自己面前,“连城肯定是被这贱人给骗了,才做下这样的事,你就饶了他这一回,嗯?”
“母亲,您应该也听见了,她已经有了您的孙子,”叶睐娘鄙夷的看着席明月,“看来应该给表小姐请个大夫来,刚才我家的下人们不知道,这手上也没个轻重。”当初叶书夏提议痛打时,叶睐娘颇觉不好意思,现在发现打了席明月心里还真是舒畅,她转头鄙夷的看着贾连城,“相公,妾身实在想不到这天香阁里真真是美人香,冲撞了您的新欢!”
贾连城一脸尴尬的看着众人,恨不得扎在地缝儿里去的大伯母,想笑又不敢笑的三伯母,又羞又急泪水满面的母亲,畏缩胆怯的妹妹,宁叶二夫人满目的不屑,还有妻子,妻子厌恶的目光像一把冰刀狠狠的割在他的身上,冷,这一刻,他又仿佛被推入万年寒冰之中,“睐娘,我…”现在说什么都是枉然,再多话也解释不清他与席明月的关系。
“呸,请什么请?!”温氏看着儿子那没出息的样子敢不得以身相替,现在只有把所有的罪过推到席明月身上,儿子才有活路,她冲到席明月面前就是两耳光,“你个千人骑的,谁知道她肚里是谁的种?我不认,你休想进我家的门儿!”
“宁夫人,伯母,”叶睐娘看了一眼蹲在地上抱头不语的贾连城,“没想到今天竟然遇到这样的事儿,”她将脸上不知何时沾上的泪水擦干,其实她不想哭,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值得,“我送大家回去。”
“少奶奶,”永妈妈小心的进来,“刚才店里的伙计都招了,说是这半年,表小姐天天往这儿来,为的就是勾搭咱们姑爷,还有,这个荷包,”她将那只枫叶荷包送过来,“奴婢多嘴问了一句,说是里面装的是,催-情的香料,只要与茶水混了,劲大着呢,表小姐只要来了,就要燃着这香的。”
“你这个杀千万的,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害我儿子,”温氏嗷的一声又冲了过去,又撕又打,若说刚才是为了让叶睐娘解气,现在她是恨不得立时撕了席明月这个贱人,敢对自己儿子下药?
当初明姐要毁自己儿子,她再害怕也不能手软,谁知道才喘了口气,竟然又有人来害自己儿子,想到这里,温氏一改往日在贾夫人面前的柔顺,“大嫂,席明月养在你跟前十几年,你真教的好女儿,她这么处心积虑的要害连城,怕是有人指使吧?”
“你,”牛氏被温氏泼辣的样子气的七窍生烟,可席明月自幼跟着自己,这是大家都看在眼里也是她时常拿来标榜自己慈爱的“先进事迹”,被想到现在竟然被这白眼狼咬的如此狼狈,“是,是我瞎了老眼,三弟妹,咱们走,席明月的娘只是我们牛家的远亲,她已经被自己的亲爹接了回去,与我们牛家没有半分关系,怎么处置是你们四房的事,与牛家没有半分关系!”
若是现在还认这个外甥女,自己牛家的女儿都不要出来做人了。
看贾夫人强行带了娄氏走了,宁夫人也不便在坐下去,她冷冷的看了一眼贾连城,丈夫还常赞这个小伙子平时老实本分做起来却肯动脑子,不像那些娇养的京城子弟,将来会是个有出息的,她喜欢叶睐娘,所以也希望她的夫婿出息,现在看来,竟然也是个薄情的,“论理这是你们贾家的私事,只是今天我碰见了,有些话还是要说一说的,”宁夫人痛心的看着贾连城,“男人若是连齐家都做不到,还能遑论其他?”
“今天老身也着实被吓了一跳,想来这武将家的规矩与我们是不同的,不过不论怎么个不同,我们叶家也不是没有人了,她哥哥们必不会看着自己妹妹被人欺到门上!”叶夫人怜惜的将侄女拉到怀里,昨天叶睐娘回来告诉了她们全部,张氏被生生吓了一跳,她没有想到世上还有女人心计如此之深,一个平民女子为了谋求正室之位竟然想出这样的毒计,而贾连城,她一向看好的,与自己儿子颇为神似的侄女婿,竟然是这么个糊涂种子,只是事情出来了,怎么样解决才会给叶睐娘争得最大的优势。
张氏对叶睐娘今天的计划并不是完全赞同的,起码她是不愿意宁夫人掺和进来的,毕竟让宪夫人看到丈夫这么一面,前途二字怕是不好写了,可是侄女执意如此,女儿也站在她那边,说不得她这个做娘的心也软了,丢了前程也好,老老实实的跟侄女过日子,待侄女有了一儿半女,这个相公就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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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不要纠结我书里的春药与茶水的催情组合,我确实在这上面没有下什么功夫,反正咱们看的小说里那些玄之又玄的各种毒药,现代配出来的几乎没有。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