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睐娘,”贾连城被叶睐娘骂的面红耳赤,怒道,“和离,你就知道和离,我知道你嫌弃我,嫌我没有本事,不能跟那个,”李琎的名字他始终说不出口,因为只要他一出口,便会招来跟深的讥笑,自己怎么能跟“玉郎”比,比什么?“你以为离了我,你就能和他在一起?李家的门坎儿就算是你没嫁人时,填房也轮不着你。”
原本叶睐娘还觉得自己的作法对贾连城来说是不是狠了一些,现在她再无愧疚了,“我懒得和你再说许多,今天你纳妾,我已经广发帖子请人来喝喜酒了,一会儿客人就要来了,到时候,我也会大家说和离的事,让来宾也做个见证。”
“你,”请了客人来见证自己纳表妹为妾?贾连城难以置信,“你就那么恨我?”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自己和离?哪自己先奸后纳,还有席明月和贾莲碧做的事就要大白于天下了。
“恨,为什么不恨?虽然恨你有些浪费感情,但我不能说自己一点怨恨都没有,”叶睐娘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以前觉得他挺拔健硕,眉目英挺,现在怎么就变得那么愚蠢可憎,“我恨自己不长眼,怎么看中了一个是非不辨,好恶不分的糊涂男人,我当初提醒过你,吴均与你相交,必有所图,你可曾听到耳里?”叶睐娘扬声叫李子将那盆洛阳风光搬到贾连城面前,“这是吴均送来的,我原想着带走,谁知被丫头们碰落了,贾大人,你看清楚里面是什么?!”吴均处心积虑害自己虽与贾连城无关,但他麻木愚钝,视仇为友,让叶睐娘不能容忍。
贾连城看着石缝里露出的粉末,“这是什么?石头里怎么有这些东西?”
“这已经让人送到药铺问了,这些东西能让人不孕,”叶睐娘看着那堆盆景,细心究起来,今天的一切都是吴均冲着自己算来的,“我恨自己的丈夫在知道有人处心积虑的要害自己发妻时,竟然一味的和稀泥,你难道没听过‘其心可诛’这句话?现在我要替自己讨个公道!”
贾连城愣愣的看着那那粉末,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去找吴均,要他给我的解释,”枉自己当吴均中知己,“至于明月,我不是说了,以为断然不会再见她,这样吧,她将儿子生下,咱们直接将她送到庵堂里去赎罪,至于碧娘,让她给你磕头赔罪,嫁妆也不再添了,以后我只当没有这个妹妹~”
“不必了,她们的路我已经安排好了,”叶睐娘道,“现在只给你一条路,你若是聪明,就现在将和离的文书签了,不然,你别忘了席明月和贾莲碧还有你签的认罪书,还有,今天我也请了那边府上的夫人还有宁夫人过来,她们也会赞成咱们和离的。”
“不可能,大伯母最爱面子,不会允许家时出这样的事的,”贾连城有些难以置信。
“若是贾连云可以进燕京书院呢?若是贾顺纲可以调回京城呢?”叶睐娘真的很感激李琎,他没有再见自己,可是却坚定的支持了自己。
“你想想吧,还有半个时辰宾客就要来了,夫妻和离也不是没有,大家好聚好散,也不影响你再纳新人~”叶睐娘喊了桃子进来,“东西都装好了没?一会儿三哥要来拉了,这一屋子的家具怕是要费些功夫的。”
“少爷让小姐放心,”桃子甜甜一笑,“这次不但叶家,连张家也派了壮工过来,用不了多少时候~”
“小姐,您真的~”常妈妈红了眼眶,可怕坏了叶睐娘的兴致,不敢让她看出来,忙拿帕子掩了,“只是这一走,名声~”还有自己小姐受的委屈,这好好的小姐若真是没能再生育了,再顶着个和离的名声,以后这日子可算么过啊?
“妈妈,我现在不是因为反对相公纳妾才和离的,”叶睐娘嫣然一笑,她虽然张灯结彩,其实并没有惊动贾连城那些同袍,不是为了他的名声,而是在丈夫纳妾的日子里和离,不是妒忌也是了,她可不想给自己添这么上名声。
而且叶睐娘知道贾连城会答应的,因为他的父亲不争气,贾连城一心要做个不同与父亲的人,又怎么会让叶睐娘在宾客面前毁了他积攒下的好名声,“我是害怕再被人害,你也知道,我素来没心眼,真怕和那女人在一个屋檐下,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