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昨晚又是什么意思?你是强迫我么?”
“强迫?”陆白眼角扫了她一眼,“昨晚你抱着我时,那可看不出是我强迫你。”
“……”
安夏儿紧紧攥着手,忍!
她都不知为什么,不论她有多不愿意,发展到最后他们就变成天雷勾地久了。
她就莫明其妙地被他带动了……
“我我我也是女人。”安夏儿努力扯出几条道理道,“你那样对我,我有反应是理所当然的,那并不算……”
“那就不算我强迫你了。”陆白道,“那是我们各有所需要。”
“不对!”安夏儿气道,“陆白,你别偷换概念!”
“退一万步讲,昨天也还在你的排卵期内,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合理。”陆白最后这一句话,终于让安夏儿哑口无言。
最后安夏儿颓然地坐在一边,两眼望天花,她忘了——
这个男人是一个家大公司总裁,她跟他理论,输在起跑线上了!
最后,安夏儿深吸一气,“行,昨天算是我自作自受,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先离开了。”
安夏儿说着便站了起来,直接往大厅门口走去。
“离开?”身后陆白道,“你觉得我会让你离开?”
闻言,大厅外面两个保镖一挡!
“陆白!”安夏儿回头,一股气直接从胸腔窜上天灵盖,“你凭什么不让我走,我说了昨天算我倒霉了,我不跟你计较,你还想怎样,你还想把我关在这里么?”
陆白回身坐在那边看着安夏儿,“关?我怎么会做那么暴力的事,安夏儿,我一向对你很温柔。”
温柔?
安夏儿想把身上他昨晚留下的淤青露出给他看一下。
安夏儿沉下一口气,努力压抑着怒气,“那请问陆先生,你想怎样?”
陆白手里玩着一颗白琪,“你昨天的行为违反了我们的协议,所以我打算从现在开始制订一条新的惩罚条例,以后若是你违约了,我将会身体力行地惩罚你。”
安夏儿恐怖地看着他,“……那是什么意思?”
“至于怎么惩罚,那就是由我说了算。”陆白道,“无论是睡你,还是让你为我做什么,这都是我的权利。”
“凭什么?”安夏儿大叫。
“就凭我是你老公,我们婚后的协议解释权在我手中。”
“我抗议!”
“抗议无效。”陆白果断地回绝她。
“那凭什么就有针对我的惩罚?”安夏儿气急极生烟地指着他,“那如果你违约了呢?”
陆白唇边优美一扬,“我没有违约。”
“怎么没有?”安夏儿记得清楚,“上回我发烧的时候,你就是趋着我意识不清醒睡了我,那次你就是违约了!”
陆白想了一下,“那次?我若是没记错,之后我们到‘费洛朗姆’吃饭时,你说你原谅我了。”
安夏儿只觉眼前一黑,差地倒在一边——
失策!
原来他一顿饭就让她原谅了她。
“你既然都原谅我了,那就没有必要再提起了。”陆白高冷优雅地坐在里面,似乎想什么,意味地看着她一下,“对了,我们在那还存了半瓶罗曼·康蒂,下回我们再过去吃饭?”
安夏儿恨不得过去掐着陆白脖子,“不去了,再也不去了!你自己去!”
陆白看了她一会,回过身继续下棋,“我决定了,作为你昨天违约的惩罚,你就继续在帝晟城堡当女佣吧,继续白天晚上伺候我。”
安夏儿心头一凉——
继续当女佣?日以继夜地……
她看了眼前这个男人半晌,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心头拔凉拔凉的,发现跟他作对没有好下场。
最后,她终于认识到现实并改变了主意,轻轻微笑了一下用讨好的语气说,“那个,我突然想和你出去吃饭了,陆白,我们出去吃饭吧,还有半瓶罗曼·康蒂在那,五十多万呢。我陪你去吃饭吧。”
“不用了。”陆白冷道,“我晚上吃你。”
“还可以商量不?”安夏儿眼角挽着两滴泪。
“可以。”陆白笑了一下,“过来陪我下棋,你赢了我,就算了。”
于是,当天安夏儿陪着陆白下了一个下午的棋,但对于国际棋只略懂皮毛的她输了个天翻地覆,一点遗地都没有。她再次感受到了自己在陆白面前的缈小。
第二天,安夏儿又是到了中午才扶着酸痛的腰爬起来,然后整个帝晟城堡的下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都以为陆白宠上这个新来的女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