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平房照了一边,这的确是个公共场所,另一边可以看到女厕所的门,不过女厕所里有灯,男厕所的灯像是坏了。
好在是晚上,公共厕所这会儿没有人,吕清广连忙回到走廊,新空间里的这个地方看着倒是安全,就是这个门进出太不方便了。还有这个味道,也太那啥了一点儿了。
反正这个走廊的门还多,吕清广又往里面走,在下一个门口停下了脚步,头灯还亮着,他在头灯的光束看到自己手臂上深青色道袍的袖子,心里迟疑了一下,收住伸去推门的手。
在有电的社会里穿道袍的是极少的,也是比较扯眼球的,这和吕清广想要的低调相矛盾,是个问题。吕清广在布袋里的储物柜翻腾了一阵,找了件深灰色的大风衣出来套在外面,身上还好就是袖子有点紧,没办法,道袍的袖子大塞在风衣里面把风衣的袖子塞得鼓鼓囊囊的。
裹紧风衣,吕清广推开了一扇从来没有开启过的门。
一进门,眼前一亮,阳光从窗户射了进来,太阳光明晃晃的,有点儿刺眼。也是吕清广进门的角度恰好正对着窗户,阳光直接就射向了吕清广的眼睛。
吕清广再下头灯,放进布袋里。
阳光其实不是很明亮,屋里的气温也不热,吕清广往窗前走去,窗外是一片城市的初秋景象,从积了一层薄薄的灰的玻璃窗望出去,高高低低的楼房一直伸向远方,太阳在十点的高度,而向下望,街道上的梧桐树已经开始枯黄落叶,行人不急不缓的在街道上穿梭者,街上的车仿佛没有多少,起码没有拥堵的现象,这让吕清广看了心里挺舒服的。
就在吕清广遥望窗外打感慨的时候,屋里突然传来响动,吕清广一惊,心想,难道屋里有人?
风天立刻汇报道:“屋里有人,三个人,都是没有一点儿修为的,对你构不成任何危险。”
没有修为吕清广当然就不怕了,可闯进别人家里总是不好的,吕清广向着门边退去,走到门边吕清广才现他刚才进来的这是一个落了一层灰的房间,吕清广心里疑惑了,这不像有人常住的样子啊。要是懒得打扫,也不奇怪,可要多懒才能在房间里均匀的积攒上这层灰,这个房间分明就好几个月没人进来了。
“房租可不可以再降一点儿,六百一个月还是太贵了。便宜点儿吧!”隔壁传来不是太清晰的说话声,不过吕清广还能基本听明白。
另一个声音响起:“我没有乱喊价,实打实得给你们说的是底价,我喊高了你一点儿点儿杀没得啥子意思。六百这个价绝对没得少,四室一厅的房子,一环路边上最少都是这个价。”
吕清广听了这声音顿感亲切,这是说得成都话,再一回想,第一个声音也是成都话,不过比较川普一点儿,一下没有听出来。
“你的这个厅这么小,完全没有啥子用,摆个桌子吃饭都挤。便宜点儿,五百!五百我们立刻就租下来。”第一个声音响起,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加入了,“要不我们再看一哈。”
出租房!吕清广脑袋里一下闪出这个词来,赶紧推开门,门外就是那个传说小得不能再小的厅。
吕清广的突然出现吓了小厅里三个人一跳,好在他们人多,又是在大白天的,所以倒没有出尖声惊叫。
“你是干啥子的?”房主问道,他是一个半老的男人,四十多五十岁的样子,穿了一件夹克,气势汹汹的指着吕清广质问道。</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