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倒是不知道这个情况,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光的人只是命令带回地牢里的那个犯人,没有说是两个啊!胡伯特努力的回忆着,他清楚的记得是一个人,这是不会错的,怎么变成两个了?光的人是从来就没有犯过错误的,也不可能出错,是的,光的人是绝对不会出错的,一定是另有原因。
“那是今天以前抓进去的,今天抓的肯定不是我要找的人。”胡伯特说,这是唯一可能的情况了,那就是在光的人下达命令之后,地牢里又关进了一个人去。
可是牢头的回答却粉碎了胡伯特的假设,“那两个人都已经关了两天了,一个是前天上午抓进来的,一个紧随其后是下午一点儿进去的,两个都是男的。”牢头充满惋惜的说,他是多么盼望地牢里可以关进女犯人,越多越好。
胡伯特感到自己要崩溃了,光的人是不会出错的,这是胡伯特的信仰,而现在却出现了和指令完全不同的情况,这让胡伯特感到头脑麻四肢冰凉手足无措呼吸急促。
“你怎么了?”牢头感觉到胡伯特的异样疑惑的问。
“没什么,回头我再问问,等有了准确的消息我就过来,”胡伯特强作镇定的回答道,“争取把钱也一起带过了。”
牢头没有接这个茬而是问道:“你听说了吗?胡伯特,面粉好像涨价了。”
胡伯特心里啐了一口,这个老鬼居然也知道了,你不是平时不出门的吗?涨价胡伯特倒是不怕,可现在的问题是哪个才是他要找的人呢?
“这两人说了些什么?”胡伯特问,也许可以从供词判断出点儿什么。
牢头把杯的就喝干了,眼睛盯着胡伯特像是要从胡伯特脸上看出花来。他停了一下才回答道:“什么都没有说,两个人都是哑巴,穿的衣服也都不是我们这里的样式,都是从来没有见过的。稀奇吧,我在这监狱待了一辈子了也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稀奇的犯人。不过要打仗了,一切都得赶紧,现在还没来得及审讯他们,要是审讯了就是哑巴也会说话的,除非是死的哑巴。你明白吗?”
“是啊,要打仗了,什么都在涨价。”胡伯特把杯的就一饮而尽,“我会尽力的。”说完也不要酒壶了,直接和牢头告别就往外走。
“他也许不是要找我的?”吕清广狐疑的问。
胡伯特出了门就径直往他家的方向走去。
“有可能,我们一直都忽视了这里还有一个犯人。”风天答道。
风地咋咋呼呼的说:“我就说嘛,我们太古灵族的防御岂是这些宵小之辈可以窥知的,就是到这里的那一霎也是很短暂的,以他们的修为根本不可能会察觉得到,他们要找的根本就是另一个人。”
风天沉稳的说:“这话现在说还为时过早,一切都不是那么肯定,现在还说不上是不是找我们,还得再看看。”
“他找不着我们都无所谓关键是我们怎么离开,总得离开这里才行啊!”吕清广郁闷的说道,但是以为胡伯特来找他的时候惊慌这会儿又失落了。
“离开这里当然是我们当前第一位的目的,”风天把话接过来按照它的思路说道,“这里的不稳定性始终让我不放心,能尽早离开是最理想的,不过也不能为了想离开就盲动,暴露了自己恐怕就更难离开了。我们现在起码还没有直接的危险,一定要沉住气。同时也要多方主意,那个邻居就是我们的盲点,我们太疏忽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