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肯定会过得很好。不过她看看丑姑脸上那块胎记,再对比一下她身边俊秀怡人的宁秀才,又觉得这样的两个人实在不相配。
在她看来,丑姑的外形实在不敢恭维,不止因为脸上长了块胎记,而且丑姑肤色也很不好,粗糙的很,面色显得黑黝黝的,五官也很平常,单看外形,丑姑真是没有一点可取之处。而宁秀才呢,要是稍微打扮一下,就是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少年郎了,再加上宁秀才本身就是个很有才情的男子,出生也不差,两人简直有天差地别的距离。
这么一想,孙婆婆就为丑姑以后的婚事发了愁。
宁二花了好大力气,才说服丑姑先安静下来,慢慢打算。
结果,等晚上回到家,吴氏就把今早发生的事情讲给丑姑和孙婆婆听了,把丑姑差点气得跳了起来,只恨不得立马就去把姜春花弄回来。
“我明天就去和宁二商量,让姜大牛去把春花姐接回来,和离,他妈的,都是什么人啊,该死,真是该死。”
孙婆婆黑着脸,狠狠盯了吴氏一眼,好不容易才把丑姑劝好了,这下子又完了。她看着丑姑急得团团转,连饭都吃不下了,又觉得吴氏太不知轻重了。不过,姜春花男人也确实不是人,令她恶心之极,只恨不得直接偷偷去弄死他算了。
“是太下作了,真该死。”孙婆婆也说。她也算是有见识的人了,知道大户人家后宅内院也有不少阴私,但这乡下小地方,居然还能出这种人,真是令她想象不到,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男人的手段,不象是正经人家出身的,只怕他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普通乡户人家打骂,也不过是打两巴掌而已。”吴氏偷偷看了丑姑一眼,又说。
她虽然含糊的说了那男人专寻春花的胸部等位置动手,但又怕丑姑年纪小,不懂这个,又提醒了一句。
“难不成,这家人还有什么来历不成?”丑姑问。
丑姑当然知道女人的这些部位是最容易受伤最疼的,也明白这男人确实阴毒说不定还是个变态呢。听到她这么说,丑姑心里又多了一层考虑,现代这种变态多,是因为能从不少地方,神不知鬼不觉的学到这些下作手段,但古代却只有一个,烟花柳巷才会有这么多下作的折磨女人的法子。
“谁知道呢,要不明天在村子里问问吧,看有没有人知道些什么?”吴氏说。
“难不成,她婆婆是从脏地方出来的?”孙婆婆也在心里怀疑,只是不好当着丑姑的面问出来。
乡户人家,解决温饱问题都难,显然不可能给银子那男人去寻花问柳,更别谈这十里八乡也没有做这种营生的地方。而且这男人年纪还小,就算有暗娼,他也不可能这么早就学得这些手段,只有一个可能,有人特意教他的。
“要查就要去牛头村,在村里能问出个什么啊?”丑姑说。
她句话都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她其实蛮想让她舅舅出手。
她想利用孙婆婆去和舅舅的人手联系一下,去调查姜春花的婆家是怎么回事?但是又不知道孙婆婆肯不肯干,毕竟这事与吴家无关,谁都不愿意惹麻烦。再者又怕那个所谓的舅舅根本就不给她面子,不帮这个忙。而且,要真是有什么事情查出来了,说不定还会给吴家及舅舅家带来祸事,就更加不好了。
但以她和宁二的能力,是不可能去调查别人的。
“也对,牛头村的事,姜吴村不一定知道。”吴氏说。她和孙婆婆有同样的怀疑,而且她还听到那男人说要回去和他娘商量如何整春花的话。这令她十分怀疑这对母子不是正经良家出身。
丑姑不吭声,脑子飞速的想着如何解救姜春花。都到这份上了,再慢慢打算有什么意义,她一点儿也不放心姜春花依旧和那男人一起过。
吴氏与孙婆婆还以为她没听懂,都不再提这个话题了,到了晚上,孙婆婆和吴氏说:“你看清楚了,那男人真专挑那些部位动手?”
“是的,姜姑娘都疼得又哭又叫了,看她那样子,只怕受过不少这等折磨。而且,我怀疑夜里那男人整女人的手段更多,更不是人。”吴氏说着把那男人嘴里嘀咕的几句话学了出来。
“该死,那男人不会是有那等说不得的阴私癖好吧。”孙婆婆暗道。
如果真这样,也有法子对付他,就是要引诱他犯事。只不过这个法子所费时间较长,需要精心设计,而且那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上当?因为他不可能经常有钱有时间出去寻欢作乐,甚至因为有个那么厉害的老娘,恐怕也把他看得紧,不放他出去犯事。反正家里有媳妇可以供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说不准,也许姜姑娘的婆婆才是罪魁祸首,就是她教的儿子呢。”吴氏忍着恶心说,有这样的婆婆,姜春花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哦,她都恨不得帮姜春花去教训那死老婆子一顿。
“要真是这样就太恶心了,那姜姑娘这过得是什么日子哦。”
这样一想,孙婆婆就知道,无论是姜春花还是丑姑都等不起,所以,她还是决定去联系主子,让他们查查,扒出那家的底细来。又或者设计一下那男人,好顺理成章的把他的真面目掀出来,才能把姜春花解救出来。实在不行,就快刀斩乱麻,弄死这该死的男人,让姜春花寡妇改嫁。
其实寡妇改嫁可比和离容易的很,特别是年轻又没生过孩子的小寡妇,只要给婆家一点儿好处,就能把人领回来改嫁了。
孙婆婆心里飞快的盘算着,只恨不得自己偷偷出去弄死那男人是个干净。可是,她不敢轻举妄动,而且这里她一点儿也不熟悉又没个帮手,想要无声无息的弄死他,也不容易。
即使不为了丑姑,孙婆婆也觉得该把姜春花救出来,这种男人就该早早死了干净。而且她也担心,姜春花处在这样男人的淫威下,能活多久?
她和吴氏都看得很明白,丑姑在这个村子,没有朋友,基本上不和他人来往,就个小猫子隔三岔五来窜窜门子。姜春花于丑姑来说,不仅有半师半母之谊,还是她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人。姜春花要真死了,丑姑一定会伤心难过,甚至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