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抵在脖颈处的一柄剑鞘,但是就凭高顺与之交手的那一回合,高顺心中也十分清楚身后之人是个高手,须弥之间,那剑鞘尾端就能将自己脆弱的喉骨,敲得个粉碎。
可是,就在高顺眼前几步之遥,他的两名亲卫胳股相交,叠作一堆,躺在庭院之中,没有动静,即便被制住要害,高顺的语气依旧冷厉如刀,厉声问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嘿嘿,生气了?”听闻高顺的语气,他身后响起揶揄的调侃之声,接着又道:“放心吧!他们没死,不过一时背了气而已!”
听到身后之人的语气中似乎没有什么恶意,高顺这才稍稍放心下来,再次开口求证道:“真的?”
可还未等那人回答,身后又闻那老者之声。
“阿跃,怎么这般不小心,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呵呵,师父,弟子也未曾想到,这两人就是起夜也要一起,还当真是兄弟情深,弟子处理的一个,却被第二个人发声示警!”
听着身后二人的对话,高顺心中也是一阵惊诧,貌似这太守府就好像是他们家后花园一般旁若无人,一点都不顾及在发出警讯之后,可能出现的状况。
果然,就在高顺心念刚起,院落外开始响起一阵阵沉重的脚步之声,伴之纷乱嘈杂的人声开始响起。
很快,高顺居住的厢房小院中,“呼啦啦”涌入几十名军卒,虽然大多衣衫不整,但各自手中擎着的,皆是明晃晃的钢刀长矛。
为首者三十几许,面白短须,一袭月白中衣,手提一柄环首长刀,面沉似水,双目一立,低声喝问道:“你等是何人,为何夜闯我太守府,挟我袍泽,杀我军卒?”
可就在那人说话之际,高顺的两名亲卫,竟然就在这个当口悠悠醒转过来,在哼哼唧唧中翻身爬起。
“哈哈,想来你就是河内郡太守张杨,眼下这杀你士卒,似乎言过其实了吧!”
眼见高顺亲卫爬起,不亚于当场打了张杨的脸,高顺身后的那老者也是哈哈大笑中,迈步向前走去,来到高顺身侧,便驻足调侃起张杨来。
“你......”
为首之人正是河内抬手张杨,看到亲卫未死,心知眼前二人意不在杀人,这才有点放心下来,虽被这老者出言挤兑,但高顺尚在对方手中,也就强按心中怒气,再次问道。
“不错,我正是张杨,不知先生意欲何为?若是需要川资,张某可双手奉上,只要莫伤了我家兄弟的性命!”
“川资?”那老者似乎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不过随即也是哈哈一笑!
“张太守,某家不要金不要银,只想与张太守还有高校尉私下聊一聊!”说话间,老者再次向前走去,来到了张杨与高顺的中间。
看到那老者离自己不过几步之遥,双手负于身后,一柄宝剑不过随意悬挂在腰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心中突然划过一个念头,不由微微一笑道。
“嘿嘿,好说,阁下既然要谈,那张杨就陪你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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