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没辙了?”
僖贵人刚坐下说了句话,又急忙冲赫舍里皇后问着:“皇后娘娘,这事,皇上帮得上忙吗?”
赫舍里皇后深吸一口气叹着,说道:“昨个本宫想说来着,可是却没有机会,本宫就在想,怕是皇上有心却无能为力,毕竟,之前因着‘紫氏’的事,皇上同老祖宗闹过不愉快,皇上孝顺,怕是这事,唉……难了。”
“那……”
僖贵人想说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了,赫舍里皇后也只能叹道:“看她的造化吧,眼下咱们都是无能为力的,没受什么苦难便是不错的了,再等等吧,兴许有法子放她出来。”
宗人府那,得了消息后便差遣了一位笔帖式去咸若馆,这路上,跟随的小太监自己不愿跟着跑这一趟差事,可又不敢说便跟在后边在那嘀咕着。
笔帖式冬果尔·桂岭听见身后有动静,停下脚步回头望去,不禁皱眉问道:“你在嘀咕什么?”
小太监难为情,桂岭催问着:“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
“大人,那咸若馆里关的是谁,您可是知道?”
“是广西将军孙延龄侄女、和硕格格孔四贞的养女,被皇上册为了珍贵人的孙氏。”
“那,那珍贵人为何被关了起来,您可知?”
桂岭大人微微一笑,说道:“后宫里的妃嫔小主们时常争宠,有时有些事过了,难免会惹的老祖宗不悦,这被禁足于咸若馆抄写女则、女训什么的她又不是头做个了。”
“大人,哎呦喂,这回可不是啊。”
说完,小太监便趴在桂岭大人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只见那桂岭大人一下子眉头便皱了起来。
“这,这可是大忌讳啊!老祖宗那可是万万听不得这个不是嘛!”
“就是说啊!所以,这趟差事咱们别掺合了。”
“可老祖宗只是禁足了小主,想来还是会顾及着珍贵人的家世以及其养母和硕格格孔四贞啊!”
这小太监就是打死都不愿去当这份差事似的,其实,他也用不得做什么,去了咸若馆他也是候在殿外而已,又进不去,这份差事当不当有什么的?
一顿墨迹,可是给那桂岭大人给说得也不愿去这一趟了,硬是装着跑肚回了宗人府,这路上,那桂岭大人问道:“这让谁替我去才好啊!”
“您就让那年大人去得了,之前,你俩不还有个小误会嘛!他一个汉军旗包衣出身的笔帖式,您给他机会,他还得谢您呢!”
“对对对,好,就让他去。”
桂岭大人回了宗人府,跟那年遐龄装病,还说着很是好挺漂亮的话,把年遐龄给哄得一愣一愣的,然后跟上面一报备,年遐龄便代替了桂岭大人去了咸若馆。
这差事,其实估计谁都不愿意去,当然也包括年遐龄,只是,这一路上,他身边跟着的小太监似乎想法不一般。
“九功啊,你说桂岭大人是真的病了吗?”
小太监梁九功前几年才入宫的,不过才十二、三岁而已,可他却仅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跟着做笔帖式的年遐龄便把这宫里的事给看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