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事先商量好的,但效果不错!”
冷鸳刚才下楼,正好碰到冷翕脸色苍白地埋着头往房间走,还听到南笙追在她屁股后面喊什么“不想订婚就不定她不会像女王陛下一样逼他的”,她还以为女王陛下又对冷翕做了什么不人道的事,打算特意下楼来问问。
没想到听到了女王陛下和顾老这样一段对话。
倒是她误会了。
平心而论,她也觉得南笙更适合冷翕。
冷翕被动,南笙主动。
冷翕慢热,南笙自来熟。
冷翕深情内敛万事藏心,南笙爱恨分明热情似火。
她虽然没一桩桩一件件地了解冷翕和夏夏之间的过去,但就过去的几个月,她亲眼看着冷翕只因为夏夏快乐而快乐,爱夏夏爱到完全失去自我,她就能感受到冷翕爱而不得的那种极致的痛苦。
虽然他掩饰的很好,看起来很洒脱甚至主动成全,可人心都是肉做的,哪有真正的圣人呢。
不过是一切的苦一切的痛往肚子里咽罢了。
直到南笙出现。
南笙的出现,或许并没有给冷翕带来多少快乐,可她的温暖、温暖以及胡搅蛮缠,都让冷翕没有时间和精力沉浸在过去的痛苦里。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而这段难捱的过渡时间,只有南笙这样的女孩能能陪他度过。
可以无关情爱,只是陪伴。
但如果陪伴过后能成眷属,那当然更好不过。
而女王听到冷鸳如此说,以为她是在讽刺,眉心微微皱了皱,问:“你有意见?”
冷鸳无辜地挑眉:“我什么时候说我有意见了?”
这回轮到女王陛下诧异了。
冷鸳从楼梯上走下来,略微慵懒地抱了杯热牛奶一边喝一边说:“冷翕为夏夏伤情,在龟壳里也躲了几个月了,再不逼他一回,迟早内伤。”
顾老听得有趣,说:“鸳鸳啊,你还懂这个?”
冷鸳斜眼看顾老:“这很难懂?”
心理学上简单的抑郁而已,有什么不懂的。
顾老却突然蹦出一句:“这有了男人就是不一样,和男人睡了一觉,居然连男女感情的事儿都懂了!”
“噗——”
冷鸳听到“和男人睡了一觉”这句话,牛奶立马喷了出来!
差点第三次被喷到的女王陛下:“……”
而冷鸳喷完之后立刻炸毛了,盯着顾老吼道:“您胡说八道什么!谁跟男人睡了!”
她明明三更半夜去的战漠北房间,天还没亮就回去了,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
顾老把玩着自己的胡子,优哉游哉地说:“外公当然是听到的,呵呵……战家小伙子那动静,闹得老头子我半宿没睡着,哎呀!你俩没做措施吧?老头子我是不是又快有小重孙了!”
“!!!”冷鸳浑身的寒毛彻底竖了起来,“您……您怎么听到的!”
顾老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昨个儿战家小伙子喝了不少酒,外公这不是怕他酒后不舒服嘛,就换了个房间住在他隔壁,好看着点儿。”
冷鸳:“!!!”
故意的!
这臭老头绝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