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也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的,是从她离开开始吗?他早就忘得差不多一干二净了,他唯一只记得他要背负很多东西,这一辈子可能他都要活着很辛苦。
“欲戴皇冠,必称其重!”云芷涵漂亮的大眼睛慢慢地黯淡下去,谁说一出生,生在有钱人家便能一辈子开开心心,那只不过是大家的误解罢了,因为越是这样的人家越要承受的比普通人更多!
云芷涵的总结让段寒煜的眼神一暗,这皇冠戴了之后再也不能拿掉,让他感觉到很累,可又不能放手。
沉默的气氛在他们身边慢慢地延伸开来。
云芷涵率先打破结成冰的氛围,“我涂药了!”
她用白皙的手勾着凝膏,凝膏那白色的液体,冰凉的让她觉得置身于北极一样,忍不住想要多加一件衣裳,可又一会凝膏又让她感觉到火辣辣的感觉,这和吃辣椒一样,感觉胃暖暖的。
她慢慢地将凝膏涂在段寒煜的伤口上,直到要靠近伤口时,她迟疑了,她再次和他说道,“我涂药了!”
她真的很担心这药涂上去,他会不会感觉很痛苦,虽然她知道这样效果很好的药膏应该是价格不菲的,但是她还是会考虑到他的感受。
段寒煜也感觉到她的迟疑,便出声安慰着,“没事,你大胆地涂吧,这...后背都交给你了!”
他本来是想说“整个人的”,但又觉得云芷涵会不高兴,赶紧找了合适的词语填进刚才的话语中。
云芷涵听段寒煜这么说,也觉得自己更敢下手了,她动作轻柔地把药膏涂在他的后背上,动作很轻地按摩着药膏,一边还边吹着,一边说着,“你忍会啊,等会就好!”
哄孩子的语气让段寒煜无奈了,他都说没关系了,反而是她太小心翼翼了,她是害怕弄伤自己吧,她正在一点点地在乎着自己,这样的感觉很好。
他相信再过不久,她一定会爱上他的。
本来只要花一小时便能涂完药,但云芷涵却花了四个小时才涂好药,而段寒煜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很享受云芷涵给自己涂药的过程,这让他再次坚定了想和她在一起,白头偕老的心。
只是人生吗,总是好运和坏运一起到来的,“咳,咳,咳!”段寒煜因为四个小时没有穿衣服而染上了风寒,云芷涵很着急走到门口让俞去叫来医生,她将衣柜的被子拿出来,盖在段寒煜的身上。
她心里很自责,如果她刚才注意的话,他就不会感冒了,“对不起!”
段寒煜看着她眼睛含着的泪水,示意她来到自己的跟前,抬起强有力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着,“我知道你只是没有想到我会染上风寒,咳咳,咳咳,所以,咳咳,你不用对你不知道,咳咳,无法预知的事情而感到自责!”
段寒煜说话都好几次咳嗽还有段寒煜的谅解,让云芷涵的心如同刀割一样难受,“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