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嵌式浴池一旁,便是铺陈着漂亮白色大理石墙砖的淋浴室。淋浴室是设计别致的多面体,一扇高高的玻璃门大开着,门把上挂着防滑地巾。
池晚身上汗哒哒的,一身狼藉,被苏慕言抱进淋浴室时,她根本没放在心上。唯一的一扇玻璃门很快关上,温热的水大量从花洒里喷洒而下,水汽瞬间在略微狭小的空间里升腾弥漫,玻璃门上很快凝了一层白茫茫的小水滴。
淋浴室里变得虚幻缥缈,不知是热水温度高,还是水汽挤占了逼仄空间的氧气,单单被抱着进入,池晚越来越觉得身子滚烫,缺氧缺的厉害,已经渐渐承受不住。
一开始是求饶。
后来是“学长”“老公”“苏哥哥”一声声服软。
发现并没有卵用后,最后直接哭了起来。
整个淋浴室几面大理石墙壁都滚了一遍,池晚才摸到门,然而趴在玻璃门上都逃不出去时,池晚只觉得自己好像从天堂掉下来被关进了监狱里。
终于回到床上,更是被花样折腾。无论她怎么哭,怎么喊,全身都没了力气,被弄的跪都跪不住,握在腰间的手一次次把她捞起来,身后的人都根本停不下来。
“学长……你是不是……恨我。”趴在床上哭的变了音,身子止不住地战栗,池晚问的格外委屈。
最后一刻来临,苏慕言倾身将女孩抱进怀里,急促地喘息着,情到深处不由脱口而出:“我爱你,池晚。”
“爱我……你还……你不是……说……不……不……家暴……的吗?”哭的一抽一抽的,池晚上气不接下气地问。
苏慕言哭笑不得,伸手拍她的背哄:“那我以后轻一点儿。”
池晚:“我信……你……个……大猪蹄。”
……
第二天,池晚终于醒过来时,眼睛干涩肿的发疼。
腰间环着一条劲瘦有力的手臂,身子依偎着一具温热宽大的胸膛,昨晚的画面历历在目,池晚想打人。
“饿不饿?让酒店送餐过来?”她还没抬头,温柔低沉的话语在头顶响起,很快额上落下一个轻吻。
一下子,池晚心里窝的一股子委屈和火气,被哄的烟消云散。
池晚动了动身子,简直哪哪儿都不舒服,她仰起脸蛋对上一张温柔俊美的脸,褐色微凌的短发,清淡染笑的眉眼,似乎完全跟昨晚折腾她的禽兽对不上号:“苏慕言,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大流氓。”
苏慕言依旧牵唇笑着,在她红着的眼睛上吻了一下,随后附耳讲了句话。
池晚一下子又羞又恼,都不知道该反驳什么,兀自趴在枕头上转移话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点餐吧。”
“我不要跟你说话。”
苏慕言任她装鸵鸟从震惊里慢慢消化,打电话叫过餐后,想到什么他问池晚:“今天回家还是在这里睡?”
“回家。”池晚不假思索回答飞快,她转头看着厚重的窗帘问:“现在几点了呀。”
“两点过一点儿。”
“那我们的房间……!!”
“房费已经从卡里扣过了。”
池晚:“……”房费都扣过了,那么多软妹币,不是必须还要住一晚吗??
“你怎么这么败家!”大概被刺激到精神摆脱了肉体限制,池晚翻身跨到了苏慕言身上,使劲儿晃他的肩膀:“你应该把我喊醒、喊醒啊!”
她话刚说完,便被反压到了床上。
“你别乱动。”忍耐压抑的喘息从耳畔传来。
“到底是谁在乱来!苏慕言,你住手!我不是你的亲亲可爱小宝贝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