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呵成的进入,直抵最深处,清晰的痛感袭来,她连呼吸都窒住,眼前却是茫茫白一片。
刺痛,麻木,不可容纳。
温度滚烫。
“好疼……你出去……”手指攥床单的力气都使不上,连呼吸似乎都扯得疼,胸口憋闷,她气到哭出声来。
睁大发散的瞳孔好几秒才聚焦。
莫时凛倾身细吻着哄,“我轻一点儿。”
“你还动。”
“长痛不如短痛,我保证就疼刚刚那一次。”
苏微冉已经疼哭了,身子麻木地持续战栗着,“我信你个大猪蹄……刚刚我都快灵魂出窍死掉了……现在还疼到没知觉……嗯……”
莫时凛额发半湿地垂着,微凌,隐约可见细细密密的汗。他俯身轻吻着身下女孩的眉眼,嘴角,湿热的吻在雪白而长的颈间辗转,到锁骨,到胸口,落下斑驳吻痕。
很快,卧室大床上变换成了另一画风。
火热,抵死缠绵。
苏微冉很丢脸地哭了全场。
……
第二天早上。
苏微冉是在细微的动静里被玩醒的。
脸颊痒痒的,似乎有什么蹭着她,轻小的异动从发梢传来,牵扯着她的神经。
她皱了皱细眉,从沉睡中醒来时,光裸的纤背紧贴着热烫的胸膛。
眼睛迷迷糊糊睁开,一只修长漂亮骨节清晰的手,正幼稚至极地勾着她的一抹头发,无聊地圈圈绕。
偶尔有碎发从额角滑下,那只大手便会将其轻撩至而后,再重复刚刚进行的无聊动作。
苏微冉:“……”
察觉到她呼吸变化,莫时凛低低出声,“醒了?”
“……”苏微冉正想同他讲话,然而昨夜火热却恶劣至极的画面一幕幕浮上脑海,她现在动一动全身都酸软,仿佛劈了一夜叉。
不,真劈一夜叉她都不如现在累。
至少劈叉不用哭,也不用喊什么无耻的话。
转过身躺平身子,苏微冉就看到了一张极为好看的脸。黑发凌乱地垂着,额头白皙,鼻梁高挺,眉眼精致。甚至,在男生深黑的眼睛里,能清楚看到映照的自己。
“莫时凛,”出声便是预料内的嘶哑,苏微冉伸手抚住他的侧脸,命令道,“快点说,你是禽兽。”
莫时凛倾身便要吻她。
“不准,先说你自己是禽兽。”手指封住他单薄的唇,苏微冉强令他反省反省自己的无耻。
然而期待中的反省没有,温热湿滑的触感,突然在几根手指间蔓延开来。
啄弄,轻咬,吮吻。
电光火石间的一秒,苏微冉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睨向自己的右手,提醒,“你还记不记得昨晚它都碰过哪儿?!”
莫时凛翻身覆到了她身上,含住她的手指,轻咬了下:“嗯。”
苏微冉:“……”
“所以到了现在,你都不觉得自己昨晚很禽兽很无耻很不要脸的吗。”
“不觉得,”声音低低哑哑,莫时凛手臂小心撑在她身侧,在她唇上啄吻着,“昨晚我很克制了。”
“……”
“我是禽兽,但昨晚不是。”
“……”
“你都把我做残了,还不是?莫时凛,我郑重地告诉你,你没有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