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掌合拢,向他的胸口膻中穴击去,膻中穴是人身大穴,怎可轻易被人击中,阿魏左手抖翻,这一番竟力大无比,单大新双掌击偏,扑扑两声,大厅中的两只红烛被他掌风扑灭,他的身子被阿魏一翻之力转了一个圈,自己在半空翻了个跟头,一跤跌落在地。
单大新从地上爬起来,阿魏右手如电,已掐住了他的喉咙。
屈大或大叫:“放手。”
公羊有命哈哈一笑,示意阿魏退下,道:“怎样,老子说栾若冲舍不得传你们大舜十六字心法,你们还不相信,要是有那本事能几招之内败在我这奴仆手中吗?”
单大新要再次冲上与阿魏决一死战,屈大或忙忙阻住他,向公羊有命道:“大家又非有仇,拳脚之上切磋切磋,何必谈及人家家门之事。”
屈大或这句话说的不客气了,公羊有命阴沉着脸,看见刘寄奴与白芷已经药煮好端了上来,冷哼一声道:“老子在自家门前爱谈什么便谈什么,你们这几个牛鼻子快快喝了药滚蛋吧,要不是看在栾若冲的面子上,哼哼。”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自然是想说要不是看在栾若冲的面子上把你们一个个都丢近河里喂王八。
善水门众人均想:公羊有命似乎与家师有仇,可是他为何又说是看在家师的面子上才赐药。
药端上来了,众人对公羊有命的人品怀疑,对这药的作用也便十分怀疑,但不管起效不起效,姑且只能以喝试之了,刘寄奴给众人开的药皆不同,当下他给众人分配了要喝的药,众人见有的药黄黄的如土拌而成,有的药却漆黑一片,有的药却如清水,有的药里面还泛起深红色来。
公羊有命冷笑道:“老子这药里加了毒药,你们喝吧,保管你们一命呜呼,省的老子扔你们去河里淹死了。”
众人皆惧,抬眼看刘寄奴一副鼓励他们喝的神色,便知公羊有命一定是信口开河吓唬他们的,这位小兄弟心很好,便是公羊有命要害他们,这小兄弟也会暗中阻止的,便都一仰脖子,几口喝了下去,这药入口除苦之外,倒也没有什么怪的味道,和普通的草药喝起来一般无二。
喝完之后,芷儿收起药具又送下去了船舱里。
屈大或与单大新照顾众师兄弟喝完药,扶扶这个,问问那个,看看喝药以后有什么感觉,见众师兄弟们仿佛好了一点,但仿佛又一点也没好,身上依然发冷的发冷,发热的还是发热,等了一会儿亦是毫无影响,屈大或以为根本毫无药效,向着公羊有命看了一眼。
公羊有命恨道:“便是灵丹妙药也不可能须臾便见效,不相信老子的药,马上给老子混蛋。”
刘寄奴亦是聚精会神地等待众人服药后的反应,他初次给人开药,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屈大或看着他那张依然充满稚气的小脸,心想:要是众兄弟们吃药无效,我只能昧着良心挟持这小药童逼公羊有命治病了。
他眼望四方,琢磨着自己要一举擒住小药童的招式,以及阿魏阿胶出手相助的方位。
刘寄奴浑然不觉屈大或心里所想,正细心地查看众人服药的反应,这时芷儿也送回药具,相帮着刘寄奴照顾众道士。
厅中的蜡烛又快要燃完了,阿魏阿胶又取了来蜡烛换过,浑然都不觉屈大或对他们的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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