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大好,照得房间内明明堂堂。
慕容岸迷迷糊糊的醒来,睁眼便看见了南羽麟,她半坐半躺的靠在边,而他正躺在她的臂弯里,此时他醒来,见到的是她如般的笑容,心里一股气涌上来,卡在喉间,他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
“怎么了?头疼得厉害吗?大概是昨晚酒喝得多了,等下醒来我叫莺儿准备了酸梅汤。”女子的手轻柔的揉着他发疼的太阳穴。
他面无表情的闭上眼睛,想,真是疯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掀开被子起身来,他抓起早就准备在一旁的衣服胡乱的穿在身上,南羽麟不急不忙的起来,走到他身边来,就要替他更衣,他轻易的闪开,道:“我不习惯别人给我穿衣服,我自己来。”
南羽麟好脾气的笑笑:“羽麟是妻子,该当伺候将军。”说完又上前去一步。
慕容岸手上一紧,被她拉在手中的衣服立刻被拉回来,再抬头已经是一张冷漠至极的脸,他才醒来,此时一头墨发像瀑布一半倾泻下来,可是即便这样凌乱仍是美得不似人间之物,这个男人,总是让人看一眼也要心跳加速的,可惜偏偏配上了一双怒火微露的眼睛。
她默默的松开手,轻轻的叹了口气。
“对不起,我还不习惯。”
慕容岸自己整理好衣衫,连净手都不曾便离开了。
只待慕容岸离开了,莺儿才推开门进来,手上是今日南羽麟穿戴的衣服和饰品,几个小丫头跟在身后,端着净口净手的盆盏。
莺儿将衣服放在木架上,然后退后一步跪在地上,道:“莺儿恭喜夫人贺喜夫人,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南羽麟一改方才端庄贤良的模样,只着了一件底衣的她此时一头墨发倾泻,一夜,女子的面色红润,煞是好看,此时配上点目中无人的神情,一副女般娆。
南羽麟哈哈哈笑了笑,道:“莺儿啊,让本宫如何赏你是好呢?”
莺儿笑笑:“莺儿不敢居功。”
南羽麟又道:“壶中的酒可处理了?切记,这个东西永远也不能让将军知道,若是将军知道了……”
莺儿点头:“将军永远都不会知道,这暖情酒的方子只有莺儿一人有,莺儿用命保证。”面上如是说,心里却嘲笑不已,堂堂一国的公主,为了得到一个男人,竟然只能用暖情酒这样的方法,公主你也不觉得丢人吗?
南羽麟很满意莺儿的回答,这才安心的坐下来,对镜贴花红间,又顿住了手,看着镜中款款而来为自己梳头的莺儿道:“对了,将军昨晚在本宫这里留宿,这个消息,沐烟阁可知道了?”
“是,莺儿一早便差人去传了,别说是沐烟阁,便是整个将军府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了。夫人,属于您的时代,到了。”
镜中的女人,不可遏制的大笑起来,仿佛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太久,如今才得以释放是出来,旁边的丫鬟也是眉眼含笑,主仆二人皆是的风姿,看在外人眼里只觉得是主仆情深,却不知,这笑容下,深藏了多少刀光剑影。
殿外,慕容岸着了衣服出了淑房殿,迷迷糊糊的走,恍然抬头间,却看见沐烟阁三个大字,原本大步跨着的步伐惆然顿住,一路走来,他都看见下人们投过来的目光含着暧昧,他便知道他一夜此刻怕是全府都知道了吧。其实男儿倜傥没有什么不对,可是他每每这样说服自己时,脑海中便立刻出来另一张微微撅着嘴似嗔似怒的面容。
不过几日不见,他竟觉得像是过了几年那样漫长,没有紧皱,眼中已是柔情一片,多想走进去拉住那个人,告诉她不要置气了行不行,不要冷战了可不可以,可是……他已然做错了事,有何颜面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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