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岸,其实你也不是一点都不喜欢南羽麟的对不对?只是,自己也不愿意承认,并且在努力的证明不是呢?那么人的心?真的可以同时装下两个人吗?——问月。
天气大好,只是南方的天气总是带着丝丝潮湿的冷气,问月和慕容岸在客栈吃了午饭,准备趁着好天气继续赶路。问月上楼去拿包袱时,发现慕容岸的剑居然没有拿,她记得她早上有叮嘱过他啊,怎么还是忘记了?拿了剑和包袱出门,转弯,下楼,远远的就朝那个黑衣的身影喊:“慕容岸,我早上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啊,你的剑……”
还未走到慕容岸的身边,就看到一身华服没若天仙的女子。问月未说完的话生生卡在喉咙,她觉得那一刻时间变得很慢,以致于,她不能阻止自己将这个女子看得清楚。一身深蓝色的华府,头发挽成松松的发髻,发间几只古朴的发簪,女子面容姣好,眼睛是好看的大眼睛,高鼻梁,翘嘴唇,她微微带着笑,只是那么随意的一站,便是一尊无敌的女王。怎么说呢,太美丽了!美丽得耀眼,仿佛是从黑夜突然就转换到了白天,然后眼睛就只能突兀的闭上,以免灼伤。
这样的女人,自然,便是用脚趾头想,都想得出是谁了。而自己呢,或许也称得上漂亮,不过不施粉黛的脸,和随意扎成马尾的长发,和人家比起来,无非是山间的花罢了。
而……最重要的是,她刚才看到她们闲谈甚欢啊。突然不知道,自己是走过去好呢,还是躲起来好。哦,不对,刚才她的大嗓门已经让她躲无可躲了。
慕容岸和南羽麟都侧过脸来,慕容岸的笑有一瞬的僵,其实慕容岸也没有想到南羽麟会突然出现,只是她千里迢迢赶来,他说不见就不见,本就是他理亏在先。
他朝问月招手,还没有开口,只见南羽麟直接越过他,朝问月走过去,问月看见她满眼的不可置信,惊讶还有……欣喜。
“你……你是……不,不像,可是……为什么……那么像?”南羽麟几乎不能完整的说出来一句话,几乎是立刻,眼睛里就包满了泪水。
问月尴尬的拿着包袱和剑,觉得自己像一个小丑般立在那里任人打量。其实,不可否认,很多时候,她的脑海里会瞬间出现过一些陌生的画面,她初步断定这些都是以前模糊的记忆,所以,她是否有理由相信,她对南羽麟出自于本能的不喜欢是因为曾经她与寒池的关系不好,而不是因为妒忌?
南羽麟贝齿咬牙,那泪珠终于从眼眶滚落出来,她走过来,手足无措的,似乎想要摸摸她,又似乎想拉一下她,只是试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找到真正可以下手的地方,终于,颤声开口:“寒池,是你吗?!是你,对吗?你没有死。你回来了?太好了……太好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问月退后一步,这下轮到她不知道该怎么才好了,当然,那时候的问月,并不知道女人有一种武器是男女通杀的,那就是眼泪,至少来说,她一辈子也没有学会去应用这个武器,但是却被这武器伤得遍体鳞伤。她也不知道,南羽麟的演戏从小到大,演技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她不知道,所以,活该被骗,活该被伤。
问月愣愣的,看看南羽麟,又看看慕容岸,可是慕容岸好像铁了心不帮她似的,愣是不说话。
“寒池……你?你……你是寒池吗?”得不到回应的南羽麟,似乎对自己的判定有了怀疑。
问月咬着牙不说话。
慕容岸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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