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棉推开门,站在门口,抬脚走了几步,又停住了,站在沈先生身后,静静的看着。
沈先生背负了十六年的仇恨,筹划了几年,大幕已经开了,可是瑾棉却感觉不到沈先生高兴,沈先生微低着头,虽然看不清神色,可是瑾棉知道,沈先生在回忆,回忆着以前的一切。
十几分钟,沈鸿煊抬头,眼里的追忆消失的干干净净,眸子柔情的注视着瑾棉,“沈太太,站的久了吧!”
瑾棉勾着嘴角,快步走到沈先生身后,双臂从身后搂着沈先生的脖子,微微弯着腰头靠在肩膀上,“没有,我刚出来。”
沈鸿煊大手握着瑾棉的双手,勾着嘴角,“说谎是不对的,有十几分钟了。”
“你知道。”
“恩,你的脚步声,在轻我的知道。”
瑾棉愣了片刻,轻笑着,“我只听说过,狗耳朵记声音,没想到,沈先生耳朵倒是比狗耳朵都好使。”
“沈太太。”
沈先生的口气有些危险,瑾棉胳膊收紧了几分,蹭了蹭沈先生的后颈,“在,我一直都在。”
“对,你一直都在。”
今天是孙淼最后一天在公司,从今天开始她要离开沈氏,曾经她在沈氏是董事长夫人,一人之下数千人之上,所有人都会讨好她,奉承她,可是现在,从董事长夫人短短一个多月成了绿茶,心机女,更是不耻的名声。
以前人人围着她奉承,现在处处都是议论她的声音,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她何曾受过这样的气,站在卫生间门口,紧咬着牙根。
卫生间的女职员一出门见到孙淼,再无往日的慌张,反而三三两两轻笑饶了过去,走的时候还不忘加上一句,“我要是她,还不如自杀来的痛快。”
孙淼阴着眸子,盯着远去的女职员,心里的愤怒燃烧着她的理智。
唐苗苗下来,是特意来给孙淼送行的,虽然她没亲自动手,可是最后她赢了不是,注视着孙淼,嘲讽的上前,“沈夫人,哦,不,现在不应该这么称呼,叶太太?”
孙淼顺着声音回头,只见唐苗苗身后跟着一位高大的保镖,正鄙视的看着自己,“别五十步笑百五,唐苗苗,你又是谁?沈夫人?不,你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唐苗苗扶着腰,垂了眼皮,温柔的摸着肚子,得意的抬头,“就算现在不是,我至少还有机会,而你,什么都不是,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沈太太,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老女人。”
“你。”孙淼气的瞪着眼睛,手指颤抖的指着唐苗苗。
“我什么?”唐苗苗得意的很,她前段时间战战兢兢都是拜孙淼所赐,今天报仇的机会来了,不报太对不起自己。
“我想笑,你还能知道人尽可夫这个成语,我以为在你的字典里已经没了,只有前任跨万人骑呢!”孙淼从来不说善茬,字字珠心。
唐苗苗变了脸,伪装的笑容已经没了,冷着脸,“孙淼你有比我好多少?终究算计到头一场空,你以为沈鸿煊会放过你,别做梦了,我很期待你的下场。”
“我的下场如何不牢你操心,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在说,哦对了,沈杰明这段时间不好受吧!说到底,我是从犯,他才是主谋,该倒霉的也是他,别说我,我反而要说你,别到时候一场空才是。”
孙淼说完哈哈的走了,留下脸色难看的唐苗苗。
人都走了,冉冉才从卫生间出来,她感觉今天就是幸运日,显示碰到叶奶奶,能够了解叶瑾棉,其实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又能探听了这个辛密,沈家本来就不平静,看来还有她不知道的。
也幸亏20层除了原总经理办公室是独立的,20层的卫生间在角落里,人少,要不唐苗苗也不会是无忌惮的。
市中心的一处酒吧内,沈越泽下午并没有回公司,反而丢开吴秀敏来到了这里,酒吧很雅致,白天人也少,只有台上主唱的歌手在低唱。
沈越泽饶了大堂,进入了包厢,坐在包厢内,脱了的外套在等着。
推门的声音,沈越泽睁开眼睛,“沈杰明的资金都给了沈鸿煊?”
来人一进来就站在昏暗的角落,只能看到宽大的背影,低沉的声音证明来人是男性,“是,四个亿的现金,今天下午会全部到账。”
沈越泽心里咚咚的直跳,四个亿百分之二的股份,“为什么?沈杰明为什么要给沈鸿煊一大笔资金?”
男人,“因为沈宅,沈鸿煊手里攥有遗嘱,沈杰明为了保住沈家这个名头,只能花钱来买。”
沈越泽直起身子,“海管家手中的遗嘱?海青青不是死了?你派去的人,不是没从海青青嘴里套出来?”
“在老宅找到的,海青青不知道。”
沈越泽闭上眼睛,认真的思索着,他现在很被动,所以一直都在暗中不动,沈鸿煊已经对沈杰明出手,下一个一定会是他,手指不不自觉的敲击着膝盖,“鹬蚌相争渔翁才能得利。”
“您的意思?”
沈越泽站起身,轻笑了一声,“既然已经动手,那么就激化矛盾,两两相撞不是更好。”
“您是说,激化矛盾?”
“沈鸿煊最在意什么?”沈越泽这时神色格外的阴狠。
“不知。”男人思索了一会,摇头。
沈越泽淡淡的看了男人一眼,“就连你都被迷惑了看来。”
“您是说,沈夫人?”男人一点就透。
“先别动,还要在打探下虚实,一击不中,沈鸿煊可是会警觉不说,猛烈的反击不是我能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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