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你个孙子,还愣门前干什么,快去!”正当我疑惑的看着墙上手印之时,老爷子便站在屋口子冲着我喊,我龟头一缩,不,我脑袋一缩,赶紧冒雨往老村长跑去。
等我到了村长家后,将事情告诉了他,他听完之后,思略一番,冲我一笑,说这胖子还真是福大命大,咱村里,夜间出生的孩童还真有三个人。
首先,是村北放羊的百川家,孩子六岁,接着,是村东的孙大叔家,其子四岁。
最后,则是村尾的刘家,其子三岁。
我们到刘家的时候,那会雨已经颇小。村长站在大门口喊了一句,屋里立即有了回应,可等了半天,才等到刘婶苦个脸过来给咱们开门,一见是我们,刘婶才勉强挤出个笑容:“村长,十三,是你们啊。”
“刘婶子,你们这是搞什么啊,屋里有人却半天不开门,成心是让我和十三这一老一少在外面冻感冒啊。”村长微微怒道。
刘婶尴尬摇摇头:“这,这说起来,您不怪我呀,您得怪我们家刘子啊,您说,他刚从外面回来,混身湿透,我说趁他湿着身去开门吧,他却非躲屋里换身衣裳,我琢磨这外面下雨呢,总不能让你们在外面等着,所以我这不没法,冒雨来给你们开门,您说这事,哎,非得搞得我们都湿哒哒的。”
“哦?看来你家刘子人长的粗糙,可是爱美的程度不比年轻人啊。”老村长乐道。
“谁说不是呢。”
老村长不由一笑,跟随刘婶进入里屋。老村长人老,但并不罗嗦,一屁股坐下来便说明来意,刘婶正欲答话,刘叔此时却从里屋走了出来,满脸尴尬,望着我们一笑,让刘婶去给孩子接尿。
我注意到刘叔穿了一件非常干净的衣服,不过,满头湿漉的头发依然证明刘婶刚才所言非虚,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在胖子家矮墙的黑影,忍不住疑惑道:“刘叔这大下雨天的,您这还跑外面去干活啊?”
“下雨天的干啥屁活啊,谁知道是不是看哪家媳妇呢?”听到我的问题,里屋的刘婶突然插嘴道。
“接好你的尿,瞎放甚屁呢?”刘叔下意识的冲里屋吼了一句,兴许是察觉我们在,又冲我们尴尬一笑,坐了下来:“也没啥事,这不下雨没事干嘛,可人总得吃啊,去屠夫那买了半斤肉。”
“哦。”我笑笑点头,正欲说话,里屋的刘婶却突然冷冷一笑:“出去大半天,说是买肉,我连肉渣子也没看见。”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刘叔怒声一喝,转而又冲我们笑道:“这大下雨的,屠夫关门了。”
关门?我内心大惊,若是平常,我和老村长从各自家中来刘家,完全经不过屠夫的肉铺,可今天恰巧不巧,我们先去了村北的百川家,这是得经过肉铺的,我们可是亲眼所见,屠夫依然开着门啊。
老村长也是疑惑不已,不过,在他说话前,我突然轻踩他的脚,示意他不要再说。
等拿到尿,一出门没多久,老村长琢磨半天,还是没忍住:“我说十三,你刚才踩我干嘛?”
我一笑:“没准刘叔找哪家寡妇了呢,您非得搞得人家里闹个不可开交啊?行了,童子尿到手了,我得赶去救胖子了,我这,先替他谢谢您了。”说完,我头也不回的朝胖子家跑去。
“你这臭小子……”他笑骂一句,摇着脑袋,慢慢的朝家里走去。
我不知道是不是童子尿起了作用,因为当我将这些东西送到胖子家中,老爷子借尿施法的时候,外面飘了整整一天一夜的雨却突然停了,我本来想留下来帮忙,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怪怪的。
我觉得屋子里很闷,所以想出来走走。可不知道怎么的,我莫名其妙的便来到了刘家的附近,防佛鬼使神差似的。
我无语的摇摇头,苦笑自己这是犯了哪根筋了,跑这来干嘛?正准备回去,却突然瞥见,从刘家,一个黑影突然钻了出来,直朝着村外的方向赶去。
我当即想也没想,悄悄的便跟了上去。
我们一前一后,在夜色之中,匆忙穿过村庄。
大雨虽停,可依然生冷,脚下泥泞,我就这么一步一滑艰难的一路尾随,夜风吹袭,冷得我一路直抱胳膊。
我不知道前方的黑影是谁,只是凭直觉觉得他是刘叔,也应该是傍晚趴在胖子家围墙上的人,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种困惑,随着跟随的路越长,越发强烈。
我在竹林处突然跟丢了,因为路上泥泞,人走在路上,总会发出扒拉扒拉的声音,我不敢跟得太近,可没想到,竹林的转弯处一过,我却发现黑影不见了。
我想继续跟上前,可竹林那片黑森森的乱葬岗让我根本无力。可也就在这时,我突然瞥见,在不远处的乱葬岗,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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