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现在组织下人,在村子周围弄些陷阱,然后安排几个班,晚上进行全村巡逻。今年庄稼欠收,现在又遇这种坏事,咱可得把这些弄好,否则民愤难平,事情就不好办了。”
顿了顿,他喃喃的望着天空,忧愁道:“我老了,这一下雨我风湿疼得便受不了,可出了事,还得有人去办,我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觉得你靠谱一些,所以把你给叫过来,也就辛苦你了。”
老村长本有一个儿子,但因为儿子当年犯了村条,我们本以为借助老村长的位高权重,他儿子应该没多大的事。可哪里想到,老村长不仅不从轻处罚,反而加大了力度。就这样,老村长将儿子赶出了牛家村。
他的老伴,一直为这事埋怨村长多年,后来积郁成疾,就那么郁郁寡欢的离开了人世,只留得老村长一个人独自留在人世。
我爷爷曾经劝过老村长,但老村长说他一点也不后悔,因为他是村长,是整个村的带头人,如果他的人犯了错,他要从轻处罚的话,那以后谁还能信服于他?俗话说的好,想管别人,先把自己管好,他做的事对得起天地良心,他从不后悔。
也正因为这事,村民们对老村长很加敬畏,也更加尊重,这么多年来,谁也没提过换村长的想法,因为所有人都看得见,老村长的治理多么有方,村子也在他的带领下,一直民风淳朴。
如今,他终归老了,希望找得信得过的人,帮他打理村中的事物。他和我爷爷关系最亲,从小又看着我长大,所以,也比较放心的将一些事情交给我处理。
我不敢怠慢,当下便找到胖子,让他帮忙张罗。
傍晚时分,在集体的努力之下,所有的陷阱,竹围墙便全部村外各个卡口设置完毕,同行的,还有两个巡逻队,每队五人,每半个小时巡逻一次。
我以为这样就万无一失,可哪里想到,仅仅过了一夜,村子里却又炸开了锅。
当天上午,小小突然来到我家,二话没说,拉着我便往村长家里赶去。我一到,当时便被震惊了,满院子的死鸡死鸭,与先前相同,全部是脖子被咬出一个大口子,流血而亡。只是,伤亡数量达数百只,几乎每家每户各有大面积损失。
如今的村长家,里里外外挤满了村民,所有人都想讨一个说法。
可能有什么说法?该做的全部做了,不仅有外围陷阱,还有内部巡逻,但即便如此,村中的损失却突然增多了数倍。
村长赶紧将巡逻的两个队长叫过来,可两个队长当着众人的面,信誓旦旦的说晚间一切正常,他们的言论,也得到同行巡逻的队员们肯定,而且,外围的陷阱一切完好,这也证明他们没有说谎。
那这些家畜是怎么死的呢?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突然间,人群里不知谁吼了一声,紧接着,人群让开,五六个粗壮的男人抬着一个大木板,上面用白布似乎盖着什么大东西,凸的很是厉害,那几个大男人抬得也异常的吃力。
“砰!”
一声巨响,木板直接被扔在了地上。
“老村长,鸡鸭什么的,死了也就算了,可你看看,这算咋回事?”走在前头的是冯大叔,人高马大。
他将白布一掀开,我们便惊呆了。床板上躺着一只足有六七百斤重的大肥猪,不过,喉咙处破开了一个大大的咬口,整个猪皮肤干瘪,血液,早已被放干!
我们急忙赶过去,老村长几乎把眼睛都快贴猪身上了,可依然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这,这是被啥咬死的?”老村长皱着眉头,奇怪的盯着我。
“我……”你都不知道被什么咬死的,我怎么知道?我虽然是大学生,可山里的野兽你比我清楚的多好不好。
“老村长,猪这么粗的脖子也被咬的稀烂,我估计着应该遭遇了成群的野狼野狗,毕竟一夜里死伤这么多家畜,远远不是某个单一的狼或者野狗能完成的。”有人提议道。
我觉得非常有道理,于是建议晚间的巡逻队要加班,而且,增加队伍,每队三个人,共分六班,从晚上七点巡逻到晚上十二点,只有一个小队巡逻,而一旦进入半夜,即剩余的五个班交叉巡逻。另外,每家的圈门口都系上铃铛,一旦有动静,巡逻队将会在最快的时间里赶过去。
我相信,如此精细的布局,肯定不会再出岔子了。
老村长让我也加入,我琢磨着可以一行,便拉着胖子加入了队伍,可哪知道,小小死活要进我的队伍,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家,晚上搞什么巡逻,可她却说,她读的大学比我档次高,文化也比我多,这捉狼捉狗靠的是智取,又不是武斗,总不能狗咬你一口,你还咬它一口吧?
我无言以对,甚至一度觉得她这么聪明伶俐,大学没毕业简直是个谎言,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所以,无奈之下,我们三个人形成了一组,负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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