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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引一把把萧钦煜的脑袋推开,有几分恼羞成怒。“臭流氓,你说谁吃醋啊!”
“我可没说,这可是你说的。”萧钦煜摊开手,故作无奈说道。
“你……,又耍我!”
看见傅引真的生气了,萧钦煜起先示弱道:“都是我的错,你就别气了,带你去吃东西好吗?”
“一点吃的就想打发我?”傅引听萧钦煜示弱心情总算好上许多。
“小引儿,你想干嘛就干嘛。”
“走,知秋,有人要做钱袋,还不使劲花。”傅引拉着叶知秋开心的逛摊贩。
“今晚周一兮这事,应该会上报到许巍那边,明日该会有好戏看。”萧钦煜对着景延誉说道。
“正愁抓不住许巍的狐狸尾巴,这不把柄就送上门了,话说那周家姑娘也算长得貌美,萧兄有福了。”景延誉商讨事也不忘调侃萧钦煜几句。
“小引儿迟早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这周一兮可以利用利用。”
“有时候觉得傅引这傻瓜还挺可怜,被你看中,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猜到,从小到大身边的女子都是被你赶跑的。”
“景兄,那你和叶知秋又该当如何?皇嫂肯定不会放过他。”
“我定会护他周全……”景延誉看着叶知秋的身影,坚定的说道。
当天夜晚,景延誉在床上辗转难眠,回想之前萧钦煜说得话,起身穿鞋走向叶知秋所在的院落。
咚咚咚——
叶知秋今日有些逛累,回来便早早洗漱睡下,哪知半夜被敲门声惊醒,起身披上件外裳去开门,发现是景延誉。“延誉,有什么事吗?”
话语中还透着浓浓的倦意,景延誉有些心疼,将人打横抱起,将房门关上,爬上床将人靠在胸前。
叶知秋摸不清景延誉是何想法,突然之间弄得有些手忙脚乱,说话也前后不搭。“今晚月色真好,不是,你……我,不是……”
景延誉捧起叶知秋的脸面对自己,“不要说话。”
温热的气息打在叶知秋的脸颊上,微露几丝红晕,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手紧张的抓住景延誉胸前的衣裳。
媚眼如丝,平添几分娇艳,景延誉看着眼前的妙人,怜惜之情油然而生,“知秋,我这一生绝不负你。”
低头亲吻着叶知秋的额头、眼睛、鼻子……一路而下,最后神色幽暗的盯着叶知秋柔软的嘴唇,将人轻轻放在床榻上,翻身而覆,滋味如想象一般美好。
十指相扣,叶知秋静静躺在景延誉怀里,用余下的手,描绘景延誉脸部的轮廓,想要把这张脸永远刻在心里。
景延誉抓住叶知秋的手,语气有些慵懒。“知秋,我发现你变调皮了。”
“延誉,我也发现你现在老爱笑话我。”叶知秋眼睛笑得弯弯的,如月牙一般,煞是好看。
“知秋,答应我一件事好吗?”景延誉突然严肃起来。
叶知秋虽有困惑,但仍点头说道:“好。”
“你啊,都没有说什么事,怎么就答应。”景延誉刮下叶知秋的鼻子,笑道。
“因为我相信延誉永远也不会伤害我啊。”
景延誉微微愣神,将人紧紧抱住,良久才开口道:“知秋,以后不论遇见什么事,或者听到什么,一定要相信我,那都是为了和你在一起。”
“好。”
见叶知秋答应,景延誉心中的不安稍微安定下来,在叶知秋额头印上一吻道:“睡吧。”
第二日清晨,叶知秋醒来后,因景延誉在并未叫小桃,梳洗好后,坐于镜前梳头挽发髻,梳子却被景延誉抢过去。
“知秋,我替你梳头。”
“这怎么能行!我自己来便可。”
景延誉拦住叶知秋的手,说道:“每日能替自己心爱的人梳头挽发,何尝又不是一种幸福。”
叶知秋一听,顿下手,看着镜中景延誉满目柔情的替自己梳发,挽髻,插上一根木簪,笑着对自己说:“手艺还不错吧?”
潸然泪下,景延誉有些紧张的看着叶知秋,帮他拭去眼泪,将人靠在自己怀里,心疼道:“傻瓜,你哭什么。”
“我只是不敢想象自己能这样幸福,延誉谢谢你。”
“我们之间何须言谢,下次不要说这般傻话。”景延誉轻柔的刮下叶知秋的鼻子,温声道:“去洗把脸,等会去前厅用早膳。”
叶知秋和景延誉来时,傅引与萧钦煜已然坐在饭桌上。
“知秋,我怎么觉得你今日的发髻跟平日不太一样?”傅引突然开口说道。
叶知秋倒是夹食物的筷子一顿,食物掉入桌上,结结巴巴道:“那……有不一样,你许是看错了。”
萧钦煜倒是发出一阵笑声,笑得叶知秋尴尬的低下头,傅引倒是一脸莫名其妙。
景延誉毫无影响,淡定的夹上叶知秋之前掉的那样食物放进叶知秋碗里,“知秋,吃吧。”
“少爷,三王爷,徐大人随周子扬求见。”小人从大门过来,说道。
萧钦煜放下筷子,与景延誉对视一眼,这个徐巍倒是来得挺快。
“请过来吧。”
“是。”
徐巍和周子扬一进大厅,就跪下身行礼:“下官拜见三王爷、景将军。”“草民周子扬拜见三王爷、景将军。”
“出门在外不必多礼,都起来吧。”萧钦煜说道。
景延誉也道:“二位请坐。”吩咐小六道:“小六,去沏一壶热茶。”
“徐大人,这位是?”萧钦煜故作不知,指着周子扬询问道。
“回三王爷,周老爷是江淮船运的现任当家,今日前来……”徐巍话说没说完,便被萧钦煜打断道:“原来是江淮船运的周老爷,幸会。”
“三王爷,草民今日前来是为……”周子扬想表明来此的目的,结果又被景延誉打断道:“周老爷,这江淮船运规模甚是庞大,想必大萧七成以上的船运都是周老爷的生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