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回,反问。
“洗了个澡,好多了。”
“哦,我晾杯水一会给你泡杯蜂蜜水。”说着我从架子上拿下他常用的那个杯子。
邵易寒走了进来,从身后环住我的腰,嬉笑道:“你越来越有媳妇儿的样了。”
“去,”我拍开他的手,“少自做多情。”
男人却贴的更紧。
我威胁道:“一会烫到,我可不管。”话落,我伸手去提水壶。却被他按住手。
“我来吧。”他放开我,拎起水壶往水杯里倒了一杯,然后把水壶放回,又环手搂住我的腰,脸蹭着我的头,声音低沉,“以后我们就恩恩爱爱的过日子。”
听这话我不由笑出声,“还夫妻双双把家归呢。”
“我就是这个意思。”男人低笑。
我转身,面对着他,抬起头。他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头发垂在额前,水珠在发尖闪动,那张俊美的脸异常的性感诱人,我抬手,弹掉他发尖上的水珠,开玩笑似的问道:“专家说发情期的男女对另一半的新鲜感最多也就半年,我们也快半年了,搞不好你下月就对我厌烦了,到时你要怎么办?”
邵易寒蹙着眉头想了想,“你的意思,你对我也快要厌烦了?”
我不由翻了个白眼,“我现在问的是你。”
“我觉的自己对你的发情期可能会很长,你看哦,从小学我就一直对你念念不忘,长大后呢,想着那个骗了我几年零花钱的人还把我给甩掉,我心里就恨的牙痒痒,想着要是有缘在遇上,一定要把她栓在身边一辈子好好的折磨她。”他一本正经的说着,“现在这才多久呀。”
我嘟起嘴,“哦,原来你是回来报复我的。”
“对一个胖子来说,一年吃不到冰琪琳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男人越说越忧怨。
“诶,那我是间接帮你减胖,要是那一年你没给我买,全自己吃了,搞不好你现在长不了这么高全横向发展了,胖的见不得人,变成一个丑八怪。”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邵易寒抬手捏了捏我的腮帮。
“嗯。”我眼里含着笑。
“那我更应该把你栓在身边了,好好感谢你,让一个胖子心含愤恨变成一个不可多见的美男子。”
“噗,”我被他一脸认真的表情逗乐了。
而邵易寒的目光变的越发专注,他凝视着我,“你是不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我没有呀。”
“那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垂下头,“就是随便问问。”我发觉邵易寒很敏感,可能是我之前一直不接受他,让他有点患得患失。
邵易寒抬手,勾起我下颌,黑眸清亮,直视着我,“我怎么觉的你心里有事。”
我迎着他的目光,“嗯,还真有一件事要跟你说。”话落我转身,端起那杯水,“我们去客厅说吧。”
“我来,”邵易寒接过我手里的水杯,怕我烫到。
两人刚在沙发上坐下,我还没来的及跟他说宏达的事,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便接了起来:“小方什么事?”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邵易寒面色一下变的冷凝,“我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他抬眸看了我一眼,“店里出了点事,我得立马过去一下。”
“出什么事了?”我隐隐觉的不是小事。
邵易寒已起身往外走,一边说道:“现在还不清楚,你在家呆着哪也别去,把门锁好了。”
“哦。”我起身跟了过去。
他换好鞋,楼过我,用力的抱了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不管什么事,千万别冲动,必要的时候还是报警好。”我叮嘱。
“我知道。”
看着他匆匆出了门,我皱起眉头。
听他刚才的嘱咐,总觉的他店里的事……跟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有关联。
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我隐隐的不安。莫明的就想起那些电影、电视里脱黑的人物,总是很难摆脱组织的纠缠跟威胁,到最后不是死就是被逼就犯,不得善终。
可邵易寒他是军人出身,他不可能涉黑,最多算在灰色地带游走了一回,但要彻底跟那班人划清界线……好像也有点难,他那么讲义气,以后他们要是有事,他不可能看着不管。而且慕清华也不会轻意罢手,那个路老大更是一个大|麻烦。
看来邵易寒想要彻底摆脱他们没那么容易。
忽然又想起邵易寒衣柜里那份死亡报告,还有强子说他曾经被人陷害的事,还有慕清华到底帮过他什么……又是一团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