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到底是谁呢?”
低下头,缓缓的将自己的手指握成拳头,似乎这样还是能感受到那晚逃命的时候拽着的小手,是如此的温暖,如此的让他无法忘怀,可偏偏他甚至连那女子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也许——
若干年之后他会忘了她的相貌。
可他却无法忘记她的存在,曾经来过自己的生命,不是吗?
低下头,喃喃自语:“难道这就是老天爷对我冷血的惩罚吗?”缓缓放开了拳头,一声叹息在他的唇瓣溢出。
“王爷?”
“去,笔墨拿来!”似是想到了什么,眉角瞬间凉闪了几分,嘴角勾着丝丝笑意。
瞧着捷北王突然露出的笑容,这让侍从脸色越发的害怕,谁不知道这煞神可不笑的,但凡他笑的时候,十之八九都不是好事。
可——
今天的笑容隐隐的感觉是从内心发出的笑容,与曾经的杀意完全不一样。
“还不快去?”
捷北王楚飞猛的转头看向了侍从,若是曾经的他恐怕又要杀人了,可今天他发现自己的内心其实也是很看渴望温暖,渴望善意——
毕竟,人之初性本善!
没有谁生下来就是恶人的料!
“是,王爷!”侍从不敢再多看一眼,弓着身子赶紧的退了出去,迅速的拿着笔墨放在了窗台边上的书桌上,只见捷北王楚飞单手指着狼嚎。
一手扯着衣袖,缓缓的沾了沾墨,视线停留在外头美景之中,幻想着那一抹娇俏的身影在闻歌起舞。
*****
避开了对面的厢房。
苏锦瑟随意的在庙里转动,身为金圣国最大的寺庙,普禅寺无疑是美景丛丛,只要不去前院,厢房这边还是相当安静,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预定厢房。
像普禅寺这样特殊的寺庙,能预定厢房的自然是非贵即富!随意转动着,刚到假山的一角,突然耳边传来了三三两两的脚步声,苏锦瑟下意识的躲开了。
只见三三两两的和尚朝着外头走了过去。
“哎,听说捷北王这次是为了老王妃祈福吗?”
“谁知道呢?我怎么听说好像是捷北王受伤了,反正你们可别乱闯,捷北王可不是好惹的!”
“堂堂的战王,怎么可能受伤?”
“呵呵,战王又如何?当年的玄王不照样死了?玄王世子如今这样的身子骨若是说没有猫腻,我可是不信的,越是这样富贵的人,越是我们不能想象的!”
“捷北王还真受伤了吗?”
“这个我不敢确定,不过听小明子说好像看到那边厢房烧过衣服,带着血迹,不过不是很清楚,哎呀,这些话题是我们讨论的吗?给主持大师知道了,小命都没了!”
“走走走,赶紧去前院,免得迟到了!”
…………
………………
瞧着这些身影消失之后,苏锦瑟的脸色却绷紧了几分,眸子里有着浓的化不开的疑惑。
捷北王不是为了祈福?
而是受伤?
血衣?
烧了!
脑海中闪烁着这几个关键的词汇,眉角带着几分算计。
“也许,我应该会会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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