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的模样,用具体的数据来说话,修复外宅所需要的银两,远低于郭家侄子开出的五千银元。
郭家侄子一听马向阳的回答,嘴都气歪了,好你跟马向阳是故意玩我嘛!约好了要选择赔偿五千银元,到时大家分一下,怎关键时刻变卦了呢。
好,不让我挣钱,你也休想有好果子吃!
他侧脸看向他媳妇跟娘,示意她们随时进入撒泼状态,今儿既然来来,讹也得把钱讹来,仍旧郭家外宅是被烧了,他们占理。
两个女人接收到郭家侄子的讯息,屏气凝神,摩拳擦掌,迅速进入作战状态,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开始撒泼。
但此时的房间里却陷入一片静谧,许攸宁在听完方思齐跟马向阳的回答后,没有说任何话。
一段时间后,郭家侄子忍不住了:“许司令,您想好了吗?你究竟想怎么办?修房子还是赔银子?”
许攸宁微微挑眉,“我若两个都不选呢?”
两个都不选?!
“你想耍赖!”郭家侄子恼了,跟着他来的他媳妇跟他娘也急了。
“我可没有耍赖!”许攸宁道,他抬手拿起话筒,吩咐警卫带人进来。
郭家侄子提高音量,“你,你要喊人,还说不耍赖!好啊,烧毁我们的房子,不赔不修,还有理了,你是司令,就这么欺负我们老百姓!”郭家侄子冲他媳妇跟他娘递个眼神,那意思是示意她们开始撒泼。
许攸宁一看那两女人的架势,便知道她们要做什么,“啪”得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那两女人一惊,刚要出口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紧接着,许攸宁厉声呵斥:“说我欺负你,我倒要问问你们,刚刚你们说的可真是郭老爷的意思?你们真的能代表郭老爷来跟我交涉!”
郭家侄子慌了,“我、我说的自然是我大伯的意思,我、我当然能代表他,不信,你,你打电话自己问!”
“让我打电话自己问?哼,我看没那个必要了,郭老爷难道没告诉你,早在我租赁外宅时,就已经买下了那外宅嘛!”
许攸宁不再跟他周旋,直接说出实情。
他这话一出,房间众人全部呆住。
郭家侄子惊在原地。
马向阳更是惊得闭不上嘴,他求救似的看向方思齐,怎么可能,许攸宁什么时候买下的郭家外宅!
方思齐却并没有迎接他的对视,她低着头,心里一再地庆幸自己刚刚没把自己彻底暴露。
“莫说现在丽都舞厅着了火就是有人看中连同房子要高价买下,也与郭家没半毛钱关系!”许攸宁冷哼一下,“要赔、要赚,那都是我许攸宁自己的事,跟任何人无关!”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门口走进一队整齐的士兵,为首的士兵进来后,冲着许攸宁敬了个礼,“司令,有什么吩咐?”
许攸宁没说话,只是朝着郭家侄子三人抬了抬下巴。
郭家侄子立刻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事,他收起刚刚的气势逼人,“扑通”一声就跪在了许攸宁面前,他这一跪,他媳妇跟他娘也吓破了胆,不敢继续张牙舞爪,也赶着跪在地上。
“许司令饶命啊,我们是被迷了心啊,受人蛊惑啊,求司令饶命啊!”郭家侄子跪在地上,连磕几个响头,“是那马向阳让我们来找麻烦的,他说,丽都舞厅的舒瑶小姐让他在香城丢尽了面子,他要我们来好好教训一下舒瑶小姐啊!还说从许司令手里拿到银子后,大家分分!我不该见钱眼开啊!”
郭家侄子泪流满面,看起来后悔不已,“谁能想,您早就买下了那宅子,司令饶命啊,我们是迷了心啊,不该被马向阳蛊惑啊!”
马向阳心慌了,“你,你休胡言乱语,谁去找过你们,明明是你们贪得无厌,来找的我!”
“说我胡说,马向阳,你别忘了,昨天可是前大街集,你找我时可有不少人看到,你敢不敢跟我去对峙!”郭家侄子压根不怕马向阳。
“你……你别胡说!”马向阳不敢看郭家侄子,而是向方思齐投去求救的眼神。
方思齐,昨天可是你让我去找郭家人的!
可让马向阳意外的是,方思齐脸却侧到一旁,压根不跟他对视,一脸不在乎他生死的模样。
郭家侄子一副吃定他的模样,“马向阳,你记性这么差啊,那我就帮你在回忆回忆,你当时是开着一辆吉普车来的,咱们香城可没几辆吉普车,为此还在胡同口引来拥堵,差点跟一毛驴撞在一起,要找证人还是很容易的!”
我说过,不让我好过,你们也好过不了。
马向阳面如死灰。
方思齐心里也大骇,这该死的马向阳我说昨天还我车时,一车的骚味,敢情是被毛驴尿的。
为避免牵扯到自己,方思齐朝许攸宁一敬礼,表示时候不早,她要去看看秋仁甫等人来了没。
马向阳见方思齐要跑,明白自己今天要把命交代在这,他可不想一个人孤零零上路,临死也得来几个垫背的。
“方副官,您这么着急要离开,不想听听我接下来要说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