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
这些年,在下一直在想办法从宫中脱身,出宫去过逍遥自在的生活,可时不与我,竟然一直找不到离宫的办法。
在下是不是也可以将这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若你们大事得成,那在下也算是有功之臣罢?”
冷静道。
雪莲哏了哏,没有应声。
她们身后传来管雍听上去弱弱的叫声。
“我在这里,正问雪莲这是什么花儿呢?闻着可香。”冷静朝管雍招手。
管雍在司马南的搀扶下,慢腾腾的走近来,笑道:“你要是喜欢,就摘几朵回去插在客房的花瓶里,我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他们送你过去,我知道你这个人有择席的毛病,又睡不惯别人的铺盖,也只好将就,让雪莲去拿我的铺盖给你睡了。”
“要你费心。”冷静客气道。
“雪莲,你随我回去,送铺盖过去,让将军送冷司设过去。”管雍吩咐雪莲。
雪莲应一声,跟随管雍而去。
“跟我来。”司马南一脸正经的对冷静说道。
冷静看了他一眼。
他眼中的痛苦清晰可见,虽然他想掩饰,却掩饰不住。
“你这个懦夫,那日江明自尽,你为什么不出手相救,如果你出手,他便不会死。”冷静低声喝道。
“我不能出手,如果我救了江明,死的就是管雍,江明宁肯自己死,也不会让管雍死,与其让他们俩个都死,不如留下管雍。”
司马南道。
“你怎么知道管雍会死?”冷静不甘心的问道。
司马南眸中的痛苦更深一层,声音低的泣血:“因为她是我兄弟的女人,如果杀不死我兄弟,他就会杀死我兄弟的女人,江明错就错在与我这样的人做了兄弟。”
“他是谁?依你现在的权势,还会怕一个他?”冷静冷笑道。
“他就是当今圣上,廖师傅在世时,每天都告诫我,这世上,我可以违背任何人,唯独不可对圣上不敬,这世上我可以差遣从任何人,唯独要对圣上言听计从。
圣上是天上的龙,我就是他在人间为他守卫的狗。龙就是龙,狗就是狗,一条狗永远也别想成为龙。”
司马南背书一样背出这段话。
冷静吮了吮鼻子。
这就叫洗脑罢?
这丫的从小就被他师傅给洗脑了罢?
“看你长的人模狗样,原来它娘的没长脑子。”冷静忍不住飚脏话。
“随便你怎么说,你不会理解我的痛苦。”司马南叹一声。
“对,作为一个新生人类,我确实不能够理解你脑子中的封建王权和你那套所谓的忠君爱国理论。
可我想不通的是,你明明是个欲要篡权夺位的大奸臣,为什么还要演的像个忠臣一样鞠躬尽瘁呢?”
冷静问。
司马南在回廊的栏杆上坐下,目光投向浩瀚的夜空,没有应声。
“你还爱我么?”冷静凑到他跟前,认真的问他。
司马南伸手抚摸着她的发丝,眼角溢出眼泪,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声音。
“你答应带我私奔的话还算数不?”冷静又问道。
司马南任由眼泪流下双颊,声音嘶哑:“傻瓜,不要再问了,什么都不作数,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我们从来没人认识过。
不认识我之前,你一样过的很好不是么?”
“那就是在你心目中,你的兄弟江明比我这个红粉知己重要的多的多对不对?”冷静接着逼问道。
司马南不假思索的摇头。
“那我明白了,你离开我,并不是因为想要照顾管雍,而是怕连累我,是不是?”冷静严肃的说道。
“说了,不要再问了,没有的事,我只是不想对不起江明,江明希望管雍嫁给我,他现在不在了,我就要娶管雍,就是这么回事。”司马南回答。
冷静面无表情的哈哈,哈哈笑两声,摇头:“究竟是什么事,让你下定决心,离开我?难道你想杀我身边的人?我的朋友或亲人?”
“冷静,你不要再问了,置身事外,不是很好吗?女人太聪明未必是好事!”司马南急道。
“你要是不告诉你,我就自己去查,如果那样的话,我死的可能更快,毕竟你的暗卫有限,连今天我和管雍去平安寺也没有一直盯着不是么?”冷静道。
“冷静,回去休息罢,虽然我一直认为我做的事没有错,也问心无愧,可毕竟伤害了另外一批人,我自认当时的想法并没有错。
我只是想不到,皇上他,登基后竟然会变成这样一番模样,天意弄人,我司马南又奈若何?”司马南痛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