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必须要找,至于其他,就不劳江老板操心。
任语萱心里很清楚,江智宸之所以如此对她,定是觉得她无依无靠,可怜她罢了,至于情份,只怕是半分也没有。
所以,现在的她对他来说,他施舍她多少,她就得接受多少。
走了一天,一份工作也没找到,这对任语萱来说,无疑是种打击。
她的生活无处着落,而他,却想着将她禁锢。
昏昏沉沉中,她靠在坐椅上睡着了。
瞧着熟睡的任语萱,江智宸内心竟有一丝心痛。
眼前的任语萱不再是三年前的那个吵着闹着要嫁给他的任语萱,现在的她对他的抗拒超出他的预料。
那一句“江老板”硬生生拉大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江智宸俊脸不由一沉,何时开始,他竟对她如此关心。
车停在了任家小院门口。
江智宸本想叫醒她,可见到从她眼角移出一滴泪时,伸出的手便停在半空。
她梦见什么,竟如此伤心?
看着一味放低自己身份的任语萱,江智宸再也没有理由去责怪她。
他推开车门,走到任语萱坐的那边,再轻轻拉开车门,抱起如纸片薄的身体走进小院。
任语萱突然惊醒,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惶恐的看着江智宸。
她挣扎着从他怀中逃出,慌乱的往后退去。
江智宸眉宇一蹙,雄伟的身影朝她逼去。
他冷冷地看着她,“你就不能安分一点?”
任语萱低着头,用着同样冰冷的声音回道:“谢谢江老板,我会做一个安分守己的人。”
听着这又一声“江老板”,江智宸俊脸一窒,突然伸手将任语萱拎起,不客气的将她摔到床上。 “如果你懂得安分守已又怎么会跑去做红颜?如果你懂得安分守己又怎么会招来曹大忠的欺凌?你要找工作我不反对,为什么不睁大眼看清楚,你一再被人欺负竟不会
吭声反坑,你是猪啊!”
江智宸气急败坏的脱去外套,驱身将任语萱压住。
他这一动作吓坏了任语萱,只见她连滚带爬的从床上逃到地上。
三年前,他也是这样气急败坏的骂她,然后强要了她,三年后,他又这样,难道,他就真的那么恨她吗?
现在她找份工作,是好是坏跟他有什么关系,她不再纠缠他,甚至是躲着他,可他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呢。
任语萱慌不择路的逃着,却被江智宸抓住脚踝,猛的一拖,她又被拖到他的身下。
她惊恐的看着他,大眼泛着水波,拳头死死地顶在他的胸口。 他眸底深谙,修长的手指轻划过她饱满的唇,粗厉的固定住她不安而颤抖的头,沉声道:“你给自己的定位太低,找的都是些不如流的工作,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也该
为自己的身体想想,难道你就没想过找一些更适合你的工作吗?” 任语萱身子缩成一团,眼中水雾一片,“你没坐过牢,你不知道钱的重要性。我在监狱时,最怕的就是吃饭和每个月来红,因为总是吃不饱,还要日夜在囚室赶工,却
怎么也买不起一包卫生用品,被人嘲笑是小,却还被人推到最显眼的地方进行羞辱。” 江智宸压着她头的手松了一些,眸中闪过一丝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