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语萱被彻底吓坏了,她不停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江智宸的攻击,但,江智宸将她紧紧地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让她无法动弹。
以前,她那么想要江智宸爱她、疼她,可结果却是他厌恶的将她丢开,甚至不惜为了躲她而搬出家到外面住。
那时,他不爱她,她在他眼只里中跳梁小丑。
现在,他同样不爱她,可他却没有理由的将她囚在身下。
看着惶恐不安的任语萱,看着她娇小柔弱的样子,江智宸已无法再继续下去。
那副怯怯的小模样,像是从任语萱骨子里衍生出来的另一个女子。
该死!
他低骂一句。
松开那像罂粟一般娇艳的身体,他回坐到椅子上。
曾经那个灿烂的女孩不见了,换来的却是不再阳光而又带着苦涩和忧伤、卑微的模样。
她不过才20岁。
她不该有这样的情绪,也该有那份解不开的哀愁。每看到她一次,江智宸内心的愧疚就加深一分。 她坐牢的那三年,他一次也没去看过她,甚至他拒绝有她任何的消息转入。直到任议员死,他才想起狱中的她。那时,他让人送了生活用品给她,还帮她把任家小楼
给拍下来,甚至迎着浪尖风口,将她十几年的刑期缩减为三年。他嘱咐过监狱长,多少关照一下她,尽量减轻些劳动量,保证她在狱中的饮食…… 可之后,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渐渐淡出他的世界,一颗心全身心的扑在工作和夏之柔之上。可后来,他和夏之柔之间出现一道跨不去的鸿沟后,闹得他心力交瘁,最
后不得已选择分手。
他站到了世界的顶端,管理着自己的公司。
之前是求人办事,现在是别人求他办事。
三年来,他阅尽商界声色犬马、尔虞我诈,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
当年那个刁蛮任性的任语萱早已不覆存在。
直到他再次见到她时,他才想起,在他生活中,曾有一个女孩为他痴为他狂。
可根深蒂固的记忆竟清晰得让他惊讶。她的改变让他大为震惊。
江智宸用力将任语萱搂在怀里,之前的简单粗暴改为柔情似水。他将她从副驾驶上抱下来,抱在怀里,紧紧地握着她细瘦的手腕。
任语萱挣扎得小脸扉红,娇喘不已。
她不让江智宸握她的手,可江智宸大掌钳制着她的手,并置于掌心,轻轻的放到唇边。
他把她散落在额前的发发勾到耳后,指腹轻轻的抚摸着她红肿的脸,眸中是满满的心疼。
“告诉我,是谁干的?”他用嘶哑的声音问道。
“没有谁。”任语萱躲开他灼热的视线。
他眉峰一动,侧首道:“我送你去医院。”不等她开口,他已将车驶入正规。
车内一片静谧,柔柔的音乐在车内氤氲。 任语萱侧过头看着他,突然道:“江老板,三年前语萱渴求得到你的关心和爱护,可你却对她无丝毫爱意。三年后,她不再奢求了,因为她知道,这份爱太痛也太重,
她要不起,她想放弃,可为什么,江老板,你却不愿意放过她呢?” 任语萱的声音很轻很轻,却似利刃插进江智宸的心,他扶着方向盘的手有些轻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