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混了,我觉得挺好,又没欺负普通人。难得下次手,对着的还都是不义之财,有什么不能要的。要我说,给那些烂到根子里的家伙放点血,也是替他们积福了。省的以后断子绝孙。”
听听这话说的,搞迷/信活动的专业团体,这思想就是不一样,明明是吧人家的变成自己的,居然愣是能说的这样的大义凛然,不是一般人真没这个本事!脸皮的锻炼相当的到位。
最要紧的是,这人一边说话,一边手还不停,这里刚说完话,那边清点居然已经结束了,还能有功夫来提出质疑。
“五百多鹰洋?小子,你爹不懂,你觉得你三叔我也不懂?这烟馆能有多少我不知道,可心里多少也有点数。你以为藏着掖着就能糊弄过去了?不说别的,那些人身上的其他东西呢?别说你没拿,也别说丢了,这些我都不信。痛快点,让三叔看看,又不会抢你的,这么藏有意思吗?”
好话歹话都让你一个人说完了,我还能说啥?邱澄明哀怨的看了看一脸赞成的老爹,只觉得自己的心碎的,一片片的。哆哆嗦嗦的从五斗橱的最下头又摸出来个小匣子,还没等递出去呢,就让他爹一把拿了过去,
“还真是啊,扳指,戒指,怀表,大金链,东西还真是不少。不过可惜了,都是男人的东西,怎么就没点女人家的货色呢!我还想看看能不能选几个给芳华当嫁妆呢。”
刚才那个义正言辞的人呢?在哪儿?怎么一转眼就说到了嫁妆去了?这会儿你不说这是偷的了?果然,自己就是只有被嫌弃的份。。。没等邱澄明习惯性的哀悼上几句,那边邱纯阳已经一把拿过了那匣子,仔细的看了看东西,随即真像是他说的那样,一样都没动,直接关上了盒子,重新塞到了邱澄明的手里。
“有也不能动,这些玉器什么的都藏着,不过上十年八年的,别拿出来,这么一个小地方,谁家有什么,估计七八成的人都知道,这些只要一见光,只怕明哥儿就能让人盯死了。”
邱澄明一听,也是一愣,他还真是没往这上头想过,还曾琢磨什么时候去县城卖了呢,这要真是这么傻不拉几的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还是邱纯阳有经验啊!(打劫有经验?这话你敢说吗?小心你叔教你做人啊!)
“那些钱,不管是修道观,还是这村子里张罗,已经足够用了,明哥儿,最近消停些,最起码开春前,权当没这事儿,知道不?”
这个要求?。。。邱澄明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皱着眉头又看了自家三叔一眼。
“你在家呆着,这几日我去转转,我总觉得这烟馆开的有点怪,这都几天了?那个大家口中在县城混的老板居然来都没来过,这是不在意?不重视?还是这根本就是个幌子?还有那些晚上住下的人,足足十一二个,比早年我在中原镇子上见到的,多了一倍,瞧着也不对的很。”
咦,幌子?要是幌子,这烟土他们从哪儿来的?没有靠山,那这烟馆怎么开起来的?为什么本地混混没人欺上门去?这关系越想越乱,越想越觉得里头有事儿啊!
“叔。。。那你说。。。”
“我什么都没说。瞎咋呼啥?不是说了嘛,权当啥都不知道,等着我看明白了再说吗。急啥?”
“不是,老三啊,中原镇子上的烟馆?。。。合着我这儿子,这胡闹的性子是像你啊!这都是你干剩下的活?。。。你。。。哎呦,爹啊,我这到了地下可怎么和您交代啊!这大的小的,都不省心呐。”
嚓,这个比喻有点太牛!一下子振到了两个人,邱澄明有点傻眼,邱纯阳也一时不知道说啥好了。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不是女人的专利嘛,什么时候自家二哥也操作的这么熟练了?族长什么的,业务太广,太锻炼人了。
只是。。。这对着地下没了的人哭,这事儿好像自己更专业啊!
“二哥啊,你写信给我后,我就在道观给咱们爹做过法事了,一般来说,这会儿爹早就该投胎了,就是地府排队再长,等你下去的时候,也看不到。所以啊,你这喊的。。。估计浪费了!”
家里有个道士怎么就这么噎人呢?还让不让人说话了!傲娇的邱纯儒转头就走,心累不想说话,而邱纯阳呢。。。居然还一脸的:你不讲理,我不和你计较的模样。看的邱澄明十分的无语。
送走了两个祖宗,邱澄明有心将自己的东西重新放好,可这一看才发现,咦,怎么两个箱子就剩一个了?那放着乱七八糟东西的小箱子呢?什么时候从自己手里消失的?
什么?谁拿的?这还用问,肯定是自家老爹呗,一定是生怕自己忍不住拿出去惹事儿,这才想自己藏起来,图个心安。可惜啊,他们都不知道啊,人邱澄明其实还有第三个箱子。
呐,那不是,就在另一边的炕柜最里头,两个巴掌大的样子,里头放着的是七个五两重的小金元宝,一两重的金叶子三片,除了金子,还有碧玉手串一个,珐琅鼻烟壶一个。。。
他再没有眼力见也知道,这些东西不寻常,不只是因为价值高,更因为,这不是这偏远的小县城里的人该有的。所以,烟馆--另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