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福豆去了御前,别提有多精神,只不过今天应该是郑押班当班的,现在只有王押班,而且王押班那脸上喜气洋洋,好像知道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样。
更好的是,王押班本就看重他,将他叫入了内擦花瓶,这就等于是接触核心业务了。
皇帝进来的时候,也问了王押班,“王得喜,怎么又是你,郑重恩呢?”
王押班王德喜鞠躬递茶,一边说,“因为收受宫里贿赂,克扣底下俸数,下了掖庭狱了。”
皇帝很随意地点点头,“嗯,朕也知道他手脚不太干净。柳崇查办得很迅速嘛。”说着接过茶水喝了一口,突然呛了呛,福豆见装,立即拔腿抱过一个痰盂举高在皇帝面前,皇帝吐进去,欣慰地看了她一眼。
过了会儿,皇帝在桌前坐下开始批奏折,这一上午的时间里,有的看得生气,满地乱扔。有的看高兴了,多写两句话,又随手放在旁边。过一会儿想找哪个,找半天。福豆观察了一会儿,看皇帝累了,马上抢过去小声道,“官家,到后殿休息会儿吧。”
皇帝捏捏眉心,指着一堆奏折,“待会儿还要挨个接见几个老东西,质问他们,过会儿不都忘了?”
王德喜也过来苦口劝说,皇帝这才放下奏折,答应去睡了。王德喜随口说,“你替我将奏折整理下。”
福豆答应下,将奏折分摞叠好了。过了一会儿皇帝休息出来,看见他批过的奏底分了三摞,下面都压了长凸出来的小纸条,上面歪歪斜斜写的都是大臣名字,这三摞上还放了三张纸,分别画着怒脸、笑脸还有苦瓜脸。皇帝怒拍桌道:“这都是什么!”
福豆一抖,但还是强忍着腿的跪意解释她的分类,“官家,这怒脸的,就是您刚才十分生气,火冒三丈扔下去的那些,估摸您待会儿要质问的是这些。这笑脸的,就是您笑意盈盈,大笔一勾的,估摸您要赏。这苦瓜脸的,奴婢放远了,都是您直接在上面已经批注了,准备分发的。奴婢还按名字都标注了,您要取哪个,方便查找。”
皇帝向她投出异样的打量的目光。
福豆心里松了一口气,小助理经验不是白积攒的呢。过去的上司霸总上厕所没带纸,都是用手机找她去送。为什么呢,她最清楚霸总用那种纸最舒服,而且她能轻易找到,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走进男厕所而不引起围观。这就是她的业务能力啊!
“怎么,你都敢揣度起朕的意思来了?”皇帝依然是天然皱眉,令福豆一悚。
不过揣度皇帝还坐着呢,一般人要生气想骂人,不都会拍桌子或者站起来,以示高人一头么?
福豆腿抖着说,“回回回官家,揣度官家的意思,是为了为官家分忧,好让官家将百倍精神都放在天下大事上!如果在这些丁点儿小事上,还让官家操劳,那就是奴婢没做好,奴婢不能容许自己耽误官家!”福豆紧张得要死。
“朕发现……”皇帝伸出一根指头来,指了指她,“你身上有点儿香啊。”
福豆愣了愣,香?福豆闻了闻自己,也不觉什么,但仔细一想,会不会是天天和柳崇在一起,沾上他的十八香了?
实际上皇帝浸淫后宫已久,虽然知道这太监不算男人,但还是能闻得出女人香的。他这种走过去宫妃屋里,看到一可人小宫女儿,都能精虫上脑地带下去让宫妃们等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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