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映水摇摇头,及时地制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对了,你朋友的孩子多大了?是不是跟睿儿个性相似呀?”弥纯儿对洛映水的话感起兴趣来,随便地问着。
“这……嗯。”洛映水悠悠一叹,她哪里有过什么有这么大孩子的朋友,说的不过是她自己罢了。
“那多好呀,你为什么还要为她叹气呢?”不明所以的弥纯儿细心地发现了她的叹息,忍不住问。
为什么要叹息?如果弥纯儿知道睿儿是就她的儿子,明明站在面前,却不能相认,会怎么想,怎么说?
眨眨眼,洛映水收回思绪。“儿子是好,又聪明又可爱,可是,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子。”现在总算见到了,却不能相认!这是她的命运吗?
“怎么会这样?你的朋友还活着吗?她怎么会见不到自己的孩子?”
面对弥纯儿一连串好奇的追问,洛映水的泪水差点滚落下来。“她们因为各种原因分开了,直到最近她才知道自己七年前生的那个孩子还活着,却……她的儿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
“真可怜,你的朋友。”弥纯儿的脸上充满了同情。两人沉默下来,一阵山风吹来,夹杂着冷气。山顶的温度竟比山下要低很多。
洛映水看到悬涯边有颗头颅在动,以为是南宫睿,几步跑到那里。“没事吧,累不累?”
探上来的却是南宫寒野的头,他的发上闪着汗光,脸上布满滚滚的汗珠。洛映水的心一沉,往下一望,却并不见南宫睿的影子。
“孩子呢?”她急起来,追问他。
“野,你好快哟。”弥纯儿对南宫睿并不是那么地关心,看到南宫寒野上来,小脸笑得如抹了蜜。
洛映水焦急地朝下张望,光洁的石头,滚滚的江水,她怎么也看不到南宫睿的影子。天啦,他怎么了,去了哪里?不会掉到河里去了吧。
洛映水急得几乎疯掉,她对着南宫寒野大吼起来:“他不过是个孩子,你怎么不保护他?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安生!不,我要去救他!”
她抢过南宫寒野手中的绳子,什么防护都来不及做,便伸腿要滑下山涯。
“Summer小姐?”弥纯儿被她疯狂的举动吓得不轻,几乎尖叫。洛映水并没有直接滑下,她的手在下一分钟紧紧地被南宫寒野握住。
“你不要命了吗?”发声的依然是弥纯儿,她捂着嘴,对于洛映水的行为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她感受到了来自身下的呼呼的冷风,吹得整个身体不断地抖动,如果不是南宫寒野拉住,她绝对抵挡不住这些冷风,一定会松手摔下,粉身碎骨!
略一低头,她只能看见无底的悬涯和下面滚滚的不见底的河水!
孩子……
他去了哪里?
在南宫寒野的大力拉扯下,洛映水的身体落在了悬涯顶部。
“睿儿不是在那里吗?”弥纯儿大叫,顺着她的手指,洛映水看到不远处的南宫睿。原来,正面的风太大,南宫寒野让他从侧面爬上来。
南宫睿迅速解掉身上的束缚,向这边比了个V字形手势。
“睿儿,你有没有事?”洛映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跑到南宫睿的面前,紧紧地将他搂在怀里。
以为再一次失去了他!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深深地刺激着她的神经,洛映水发现,这一辈子,她再也无法离开自己的孩子。
“Summer小姐?”弥纯儿再次被洛映水看似奇怪的举动所惊住,南宫寒野抿抿唇,若有所思,南宫睿十分不舒服地挣开洛映水的怀抱,摸摸小脑袋,呈现的是一种复杂的表情。
他一方面奇怪于洛映水的举动,一方面被她浓浓的关怀所触动。小小年纪的他没有过母亲的关怀,只觉得这是一种奇怪的情感,却并不能理解,这就是他默默渴求了七年的母爱。
他撇开洛映水,走向自己的父亲。
“好啦,下山吧。”南宫寒野发出命令,四个人心思各异,朝着山下进发。
按照计划,他们今天并不回家,取出车上的账篷,几个人选了一处近水的风景之地搭起两个简易的帐篷。
支起锅架,两个女人负责烹饪带来的食物,而南宫寒野则带着儿子进入了山林。
洛映水看得出,南宫睿很喜欢跟着父亲四处走动,南宫寒野也无时无刻地教导他生存法则,在野外,他们更多地像一对朋友,而非父子。
难道自己错怪南宫寒野了?
弥纯儿洗完了菜,擦擦小手,有些为难地看向洛映水。“Summer小姐会做菜吗?这个……我不太会……”
“别小姐小姐地叫我,就叫我Summer吧。”洛映水柔柔地笑着,点点头,“以前也常做。”
“好吧,那您也叫我纯儿吧。”弥纯儿将工具递到她的手中。洛映水熟练地切菜,分配作料,看得弥纯儿眼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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