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三七正欲摇头说自己不知道,贺皎已经断了早餐进来:“你估计是吧这辈子的混账事都做全了!”
李舒捂脸,心道完了完了,名节不保了。
半晌,贺皎朗声大笑,李舒才知被这家伙捉弄了。
于是,新年第一日,李舒就黑着脸,任凭贺皎嬉皮笑脸,同她说了半天的话,她都没理会他。
帝都洛阳。
皇城宫门口正对着宽阔的街道,豪华马车缓缓驶出,在宫门口停下。有车夫递上令牌,那守宫门的将军立即躬身一礼,放了行。
马车内,男子坐立如钟,更衬得身形挺拔。深邃的剑眉,挺拔的鼻梁,双目微眯,似乎是在沉思,又似是休憩。这个男人,较之五年前,更危险,更深不可测了。
有人掀帘而入,男子睁眼:“回来了?”
“属下无能。”
“罢了,元熙不愿回来也好,就让他守着大可峰吧。至少,她不会孤独。”
执修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或许只有与那个人有关的事,太子爷的神情才会稍微缓和些吧。
“可若是七爷不回来,那谭家的小姐……”
剩下的话,执修没有说出来,他怕说得多了,触了爷的逆鳞。
“无所谓了,若不是她,谁都一样。”
五年前,她永远的离开,而他伤口反复,也一病不起,想着若是好不了了,就随她去了。奈何老天不允,又有父皇母后的殷切期盼不能辜负,病了三年,竟也痊愈,麻木至今。
“既如此,不知爷打算如何安置古月姑娘?”
马车内,突然变得安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许久,才听到刘庄低沉的声音响起:“执修,从什么时候起,孤后院的事,也轮到你来管了?”
“属下不敢!”执修已经跪下。
太子爷的规矩,后院之事,从来不允他人插手。即便是他,也无权过问。只不过,那古月宁何其善良,如今莫名成了太子爷的女人,又何其无辜。
“没有下次。”
刘庄摆了摆手,这件事,他自会处置,至于妥不妥当,就由不得别人置喙了。
一病三年,若非古月宁妙手回春,他如今也就随木青去了。对于这样的救命之恩,是该谢,还是该恨?心结未解,郁结于心,在大病初愈的某夜,喝了个酩酊大醉,恍惚间竟见到了木青,与往日不同,那夜的她温柔无比,事事顺着他,直到行了那等荒唐事。
一夜好梦,醒来时,发现枕边人不是心上人,却是古月宁!
不管古月宁的有意还是无意,木已成舟,他也坏了姑娘家的名节,他自然会负责,给她一个名分。可倘若,她还想要别的,那就是痴心妄想,他给不了,亦不会给。后院的女人,本就不少,多她一个,不算什么。
不过,自那件事之后,他便不敢再喝酒。木青她那么小鸡肚肠的一个人,就因他没答应只娶她一个,就悄然离开。所以,他怕梦见她,怕她怨他,恨他把旁的女子当成了她,哪怕在天上,也不肯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