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学生有梦游症,每到夜深都会不自知出来游荡,然而那日我却被章兄房间内的响动惊醒,借着月光我看到一人正在章兄床前鬼鬼祟祟,不知在做些什么!”
边说他又拿起那方砚台说到,“而且不多时,他又跑到我的房间,在我床前游荡了许久!没找到我后就随手拿起这个砚台又返回章兄屋内,用它砸烂了章兄的头!栽赃于我!”
“大人明察,这章秀庭满口胡言,他一时称自己是章秀庭,一时又称自己是宋广维,此乃疯人,话绝不可信啊!”
陈仵作将头嗑的乱响,痛哭着喊道!
“陈仵作,你休要再诡辩了,你在狱中企图加害章秀庭,已是证据确凿!由章书生的话来说,你本是想同时加害两人!客栈时没有得手,如今又在狱中痛下杀手!说,你到底为何要这么做!”成杨厉声喝道。
然而陈仵作依旧不认,而且绝口不提作案动机,如此僵持了许久。苏文月突然说到:“不知陈仵作如此嘴严可是因为,同湖巷二十六号的一家老小?”
苏文月边说边扫了一眼薛知府继续说道:“你的一家老小现已被接到了客栈,你大可放心,你要知道,很多事情你不说不代表我们查不出了,而且很多事也不是你守口如瓶就能保住你一家老小!屠门灭口的事,你又不是没见过!”
前几日十五查陈仵作底细时,便发觉他一家老小仿佛被控制住了,所以她便觉得陈仵作应是被人威胁了,所以如此卖命!
而苏文月话一说完,薛知府手抖的几乎都拿不起惊堂木!
陈仵作看了看成杨等人,又看了看薛知府,思考了许久,痛哭着匍匐到君无咎身前,说道:“大人,小人都招,小人都招,只求大人能够保我一家老小的性命。”
“你一家老小现已安全,如今就看你是否选择戴罪立功了!”君无咎看着他冷冷的说到。
“是是是,小人这就招!”陈仵作一边说一边看向薛知府,“其实小人做的这一切都是授命于知府大人,他听闻我之前做过江湖游医,有点功夫傍身便诱惑小人为他做事,小人财迷心窍,便答应了知府大人!可谁知……谁知……”
说着说着他竟开始哽咽,“谁知事成之后,知府大人竟出尔反尔,拿小人一家老小的性命威胁小人!威胁小人一直为他卖命!”
“哦,陈仵作你是说你做的这一切都是授命于薛大人喽?”成杨缓缓起身,绕道君无咎的身边。
陈仵作赶忙回到:“正是如此,薛大人吩咐小人将这两位书生处理掉,谁知那夜我潜入客栈之时却发现章书生并不在房中,小人怕章书生逃脱,被知府大人责罚,便使出嫁祸章书生之法,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他!”
陈仵作这边说着,那边章书生却闹了起来,大喊着自己并没死,死的是章秀庭,不知这仵作为何满口胡言。
成杨先命人制止住暴怒不堪的章书生,上前询问陈仵作,“那薛知府可有说为何要处理掉这两个书生?”
“知府大人这到没说,只听他提过这两人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陈仵作看着一直挣扎的章书生莫名有一些害怕。
而此时的薛知府,已经瘫软在椅子上,想拿起惊堂木,而这惊堂木却似有千斤重。
“陈仵作……你休完信口雌黄,本官何时,何时曾让你做过如此丧尽天良之事……”薛知府努力平稳自己颤抖的声音,想让自己看起来无辜一些!
“既然现在在矛头直指薛大人,而且还有人控诉薛大人的罪行,本官便不能不管,看来知府大人要屈尊移步到下面来了,这案子,从现在起,便交由本官开审。”
成杨边说边步步紧逼,薛知府吓得赶忙让位,然而他腿抖的挣扎了几次,才勉强的站了起来。
成杨落座知府位后,孙主簿和君无咎立在他的两旁,苏文月和湛之君则依然坐在方才的位置上!
“对于现在的局面,不知清悦有何看法?”成杨首先看向君无咎问道。
“现在局势已明,如此章书生杀害宋书生的嫌疑便可全部解除,而且现也查明本案的元凶是薛知府,只是目前还有两个关键点还未查明。”君无咎边说边吩咐刘三刀去将在章书生房中搜到的碎尸拿了上来。
“这其一,便是章书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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