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女在君无咎和成杨的注视下缓缓的走了过来,她走到君无咎的身边,轻轻抚摸了一下君无咎的脸说:“我都说给你听啊!只要你想知道的!只是你是否能够告诉我一件事,我错在哪里……”
君无咎一时无语,他不知该如何回复眼前妍女的问题,他更不知她问的错与对到底指的是什么,可否和他心中想的问题,是一样的!君无咎看着她,轻轻的退后了一步,同她保持距离,说道:“我不知你要问的问题是什么,也不知自己是否能够回答!”
看到君无咎非常君子的退后一步,却又伸手扶住了她摇摇晃晃的身体,她笑了笑,说道:“其实,已经不用再问了,你方才这个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已经告诉了我答案,我对你来说,是你从不想靠近的,活在泥潭里的人,你一直想要远离和摆脱我这样的人,可是看到我们有难,却又能伸出援手,果然,从这一点来说,我输的彻彻底底!”
妍女这一番话,君无咎觉得自己听懂了,可是你要是想让他细细道来这妍女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又解释不清,不过他的心里确实已经了意会了她的意思。
他用一只手,扶住她的手臂,想要带她回到床上,让她坐下来,以维持体力,因为她一直在抖,君无咎担心她的身体会出什么一样,又或者像当初的苏鸣鸢一样服毒自杀,所以他连忙趁扶住她时号了一下她的脉,还好,并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是忧思过度,体力又些透支吧!
如此忧思,她却依旧无法正视自己的内心,承认自己已经真的爱上了金安晏,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意识到了这一点,想来她一定承受不住她亲手给他造成的伤害……
“你既然说什么都要告诉我们,那你便说吧!你的证词本官会亲自整理好,如若你交代的线索对破其他的案子有帮助,本官会酌量为你减刑的!”成杨看着君无咎将妍女送回到床上后,冲着妍女说道。
“可以啊,我一定会将全部的事情都告诉你们的,包括那城郊的掌柜是谁!只不过,在我说之前,我想要听听君大人的看法,我想知道,君大人对于我所做的事情到底了解到了几层,又是如何发现的!”
妍女有气无力的倚在床头,看着君无咎说道。君无咎知道她心里的那张面具不知何时又显现了出来,她又想要和他争强斗胜了,她嘴上说着甘拜下风,可是如今却又升起一股不服气的感觉,她想哪怕为某一个问题上,君无咎算错了一分,又或者是并没有发现她这一问题,想必她都会觉得庆幸,也觉得自己小胜了一把,这是一种退而求其次的心理安慰,往往发生在弱者身上。
“好,既然如此,我便来详细的分析一下你是如何害死金安晏,又是如何害的袁府家破人亡的!”君无咎看着妍女,爽快的说道。
那妍女一听到君无咎说是她害的袁府家破人亡时,整个脸色都变了,仿佛就像自己苦心经营了许久的一手好牌,被人当着自己的面彻底撕碎,当君无咎这话一出口,妍女便知道自己输的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如今她可能连那一丁点的心理安慰,都祈求不来了!可是她依旧得硬着头皮听下去。
听到君无咎的话,成杨也吓了一天,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君无咎又看了看妍女,君无咎方才往金府来时并没有同他说是妍女害了袁家一家的事,他只提到了醉笙楼和妍女身上的花香,并请他让十五偷偷潜伏进那醉笙楼去查探,果然在那花房中,查到了有种过铃花草和马莲草的痕迹,只是他去查时大部分已经被焚烧销毁,留下的一些细碎的根茎被十五拿去辨认,这才识得时是那些花草!
所以当十五回来禀报时,成杨几乎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在金安晏棺材前哭的死去活来的女人,竟然是杀害他的凶手,她不是她的红颜知己,一切挚爱么,他几乎不敢相信,再三向君无咎确认,问他为何会如此说,君无咎只是叹息的看着她说道:
“因为她身上那抹若有若无的瑞香花香气,这个香气我在那日的花蜜中也曾闻到过,只是那花蜜的味道被打的很散,那花香已经很微弱了,若不是瑞香花香气逼人,能够盖住那两种花的花香,我想我可能也不会辨认出来……”
当时君无咎一边说,还一边看了看苏文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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