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我跟你说。”可得防着点。
江盈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谢谢君姐,我知道了。”答完一愣。咦,她谢什么?知道又如何?这好像不是她应该关心的。
走进诊室。
王泡泡双手抱在胸前,以魔鬼般的坐姿卡在病床上,气呼呼的脸像颗大气球:“钟高明叔叔呢?没他奶我,我现在谁也打不过了!被个高中生吊打,吃鸡开挂还被封号了,不开挂老是落地成盒,真是岂有此理!”
江盈按住王泡泡的小脑门,“打不过很正常,你最近晚睡,反应迟钝,战斗力自然下降了。”
“可是我期中考试双一百分!”
“那是因为你妈给你报的十几个补习班,无限循环洗脑的战果。”
“……”
江盈对傅美君说:“睡前不能让他玩游戏,中枢神经处于兴奋状态很难入睡。”
“可是我一转身他就……”傅美君支支吾吾,终于说了实话:“公司有个海外项目由我负责,我最近没时间盯着他,保姆又不敢太严格,所以……”
“如果君姐没时间,可以把他送去别墅,反正我帮傅总做理疗是隔天一次,平时也没什么事,两个月后再送他过来。”
傅美君眼睛一亮:“好啊!我家泡泡谁的话都不听,只听你的,把他送去你身边最好不过了!”
钟高明不在,江盈也不在,王泡泡觉得反正在这待着也没意思,做决定之前问了句:“舅舅家有wifi吗?”
“……”
“……”
*
江盈走进另一间诊室。
张可曼笑容落落大方,似乎丝毫没有因为傅美君刚才的态度生气,“江医生忙完了?”
“对不起让您久等。”江盈穿上白大褂坐到她跟前,“说说看,身体有什么不适。”
张可曼按着脖子,“常穿高跟鞋,颈椎不太好,偶尔头晕,晚上容易被惊醒,每次醒过来都觉得胸闷气短,特别不舒服。”
江盈一边做笔记,“看得出来,张小姐是位责任心强、倾向完美主义的职业女性。精神紧张、兴奋、抑郁、恐惧、焦虑、烦闷,都是您刚才所述症状的发生原因。”
“江医生是如何看出来的?”
江盈笑笑不说话。
“对不起,这好像不能问?那要怎么办才好呢?”
“调整心态,控制情绪,对自己不要太过苛刻。感情上……”江盈顿了顿,明知故问:“张小姐有喜欢的人?”
张可曼说:“嗯,有的。”
“求而不得最是伤神,执念太过是心结。力求完美,不服输的性格加重病情,张小姐,爱情不可能尽善尽美,有瑕疵的、适合自己的,或许才是真正最……”
“等一下。”张可曼打断江盈,脸上仍是无懈可击的微笑,但江盈看得出这笑容并不友好。她盯着江盈,说:“江医生一定是没爱过,才会说的这么简单。爱上一个人,是很难再看别人一眼,这种感觉伴随着我八年了。八年,那些漫长的等待思念有多么痛苦你懂吗?可是最近……我发现他喜欢上了别人!我守着他八年,他怎么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对别人动心?最可恨的是,他喜欢的人没有一点比得上我,无论家世,样貌,还是业务能力,我和他都是天作之合,他居然喜欢上了一个籍籍无名的……籍籍无名的花瓶!”
江盈起身,“抱歉,张小姐的病我治不了。”因为她根本就不是来治病的。
“江医生!”张可曼叫住她,“江医生年轻漂亮,在你们这个圈子里追求你的人一定很多,但是你和书辛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们根本就不可能有结果,就算凑合着在一起了,以后的婚姻也不会幸福!”
她终于摊开来说了。
“江盈。”张可曼看起来是要放大招了,“你开个价,多少钱可以离开他,我一分都不会少了你的。”
江盈没想到张可曼会说出这种霸总父母的常用台词,脸上可爱的梨涡格外具有杀伤力:“把你们家财产都给我,我立马就走绝不纠缠。”
“你耍我?”
“张小姐。”江盈撕开一支一次性注射器,脸上挂着职业微笑:“我这的镇定剂是免费打的,如果需要,可以送您一针。”
“你!”张可曼脸色变了又变,抓起包气急败坏地走了。
江盈皱着眉走出去,迎面撞上刚到的傅书辛。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急着投怀送抱?”
江盈往后退两步:“傅总怎么来了?”
傅书辛说:“我的主治大夫旷工,今天不舒服,只好来诊所看医生。”
江盈:“……”看一眼时间,已经过了六点,难怪。
傅书辛径直走到病床旁边,脱鞋躺上去。
江盈站在门口不动。
傅书辛侧目斜睨门口的女人,道:“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江盈在偷偷翻个白眼,无病呻吟,毛病!
走过去挂上听诊器,问:“哪儿不舒服?”
他的手臂突然揽过她的腰,毫无征兆,一把将她按进怀里。
江盈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傅书辛在她耳畔说:“我浑身都不舒服,需要……人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