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家涂鸦的那种纸就不必带了”又对聂小凡道:“白马书院的住宿条件甚好,一般人家的子弟根本负担不起。所以去的大都是官宦子弟。咱们年哥儿不能被人比下去!”聂小凡听后点点头。
聂小凡又道:“年哥儿过来,姐姐看看长高了没。嗯,得请个师傅来为你多做几身略大点的衣服。”
绍安院的人忙前忙后,气氛却有点低迷,这是舍不得聂小年。聂小年的乳娘安妈妈还偷偷抹了泪。听得聂小凡说要再找裁缝,她忙道:“不用请,不用请。姑娘,大少爷的衣服一向是我做的。不用再请裁缝。”
聂小凡道:“妈妈有心了,只是我有心为年哥儿多做几身衣服。怕妈妈赶不及。”安妈妈道:“我先这么做着,三两天便赶出来一套了。若赶不及,其他的做好了再送去也是一样的。再说年哥儿此时也不缺衣服穿。”
聂小娥也道:“对呀,我也跟着赶一身,管保叫我弟弟穿得舒适。”聂小年一听二姐要亲自为他做衣服,高兴得忙道:“好啊好啊,我从前的衣服都是母亲做的。从不另外请人做。”聂小凡听后道:“也好,那就劳烦二姐了。这做衣服。我是万万及不得二姐的。”
原主身体不好做不得衣服,而聂小凡也只为豆豆缝过袜子罢了。她一向信奉能用机器代劳绝不动手。能买更好的绝不动手!
众人都哄笑道:“三姑娘瓷娃娃一般,哪里做得衣服”聂小凡又吩咐江嬷嬷:“去铺子里挑些男孩子家的料子来。要素色的。再挑两匹送到西府去。”江嬷嬷陡然得了差事,欢天喜地的去办了。几人继续整理东西。
到了下午,果然如聂小凡所料,聂老太太闹起来了。
几人正在整理东西,聂老太太风风火火的带着人闯进绍安院。一进门就吼道:“你们在做什么?收拾东西做什么?反了天了。谁说要送小年去书院的?”她吼得吓人,一个小丫头正收拾砚台都吓得呆在门边上。
聂小凡心道就是有你这样的祖母,才要赶紧把小年送走。她道:“祖母有什么事,叫人传个话便是了,何必亲自赶过来。至于书院嘛,您也知道年哥儿的西席辞去许久了。年哥儿的学业不能耽误。”
聂老太太看她不温不火的样子更加生气:“你就不会给年哥儿再请个西席吗?非要请那个老贱人给年哥儿找什么书院?我不同意!”
聂小凡也不管她如何气急败坏,道:“祖母放心,年哥儿一应的嚼用不会走府里的公账。”
聂老太太知道年哥儿不花家里的钱,松了一口气。但她马上又吼道:“明日你们给我好好在家待着,谁也不许去周家。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聂老太太撂下这句话就打算走,不想听得一个声音道:“您放心,我们哪儿都不会花家里的钱!”
聂老太太听了气不打一处来,这不是说她只认钱不认人吗?她转头看见一个杏眼桃腮的姑娘在跟她说话,神态十分倨傲。聂老太太见她眼熟,一时想不起她是谁,张口便骂:“哪里来的野丫头?在这里撒野?”聂老太太骂完还不解气,抓起那位小丫头手中的砚台就朝那姑娘摔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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