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纨绔公子也上了自己的马:“那么凶干嘛?你吓着人了,他们还能好好看病吗?”
“那小子不是说了吗?这两个大夫懒。得吓唬一下才能好好治病救人。你跟他们费什么话?”
“夏月!”纨绔公子吼道,“不是你非要比什么武,我的未婚妻也不会受伤!”
夏月一挑眉:“你别太过分!不是你连未婚妻身边的护卫都搞不清楚,我怎会比武都找不着人?”
周九郎气极,又想着自己瞒了他一个重要的秘密。便立即释怀了。
“随便你!银货两讫,你不必再跟来了!”周九郎说着打马往前飞奔。身后的马车也紧紧跟上。独留夏月在晚风中凌乱。
夏月想着那小子武功高强,能将他这个从小学遍名师的人打败。这样的高手十分难得,不如趁机将他收归。岂不美哉?
“我得去看看什么情况,若不好,我在京城认识名医。明儿就请来。你不想你的未婚妻有事吧?”夏月打马追上周九郎,如是道。
周九郎一想也是,道:“你这次得听我的!”
夏月哂笑。
马车里李大夫夫妇手拉着手,李大夫安慰老婆:“不会再有比那女魔头更可怕的了。你放心。”
李嫂子觉得浑身冰冷。她道:“这两个小子的行事方式怎么那么熟悉?
李大夫苦笑:“不光行事方式熟悉我怎么觉得这路也熟悉!”
李嫂子脸色抽了抽,终于鼓足勇气一把掀开窗帘看向外面。
这是去乐山的路!
乐山,别院,女魔头,病秧子!
治不好,就陪葬!
“啊”
深山里传来一男一女的惨叫声,乐山下村里的狗再一次吠了起来。
周九郎担忧的看向后边,夏月幽幽道:“估计是两位大夫受不了路途颠簸,咱们赶路要紧!”
聂小凡昏迷了三天三夜,若不是有窗柩给她挡了一部分冲击。她可能就要去见阎王了。
周巧巧一直不眠不休的照顾她,一如从前她重病之时。
可此次她醒来,看到的却不是以往周巧巧欣喜的面孔。
“你为什么会在楼上?”周巧巧质问她。
“你为什么会在院外?”聂小凡不甘示弱。
两人对峙良久,最终一个因为几天没睡而眼皮打架。一个因为过度虚弱而体力不支。
“改天再算账!”周巧巧放了狠话便走。
聂小凡也不愿落了下风:“对!改天再算账!”她用沙哑的嗓音冲着周巧巧喊道。
柳玉茴香见周巧巧走了,忙冲上前来关心慰问:“姑娘您终于醒了!”
茴香体贴的递上一个花梨木水杯。聂小凡猛喝了一口温水。觉得舒爽无比。何嬷嬷在一旁又要说教,可是看着她头上的层层纱布,立马又歇了气。
柳玉茴香又伺候着她吃了药,用了点粥。
“大夫说姑娘头上的疤伤得不十分重,小心保养的话几个月后疤痕自然会消散一些的。只是姑娘身子弱,才会昏迷这么久。姑娘不用担心。”柳玉仔细的安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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