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爱的婚礼,在一个小型的酒店举行,深涵本来想到全市最大的香格里拉大酒店举行。拗不过简爱。一向低调的简爱不想铺张,也不想过多的媒体来骚扰。深涵本想给她世界上最美好的婚礼。但简爱说,能与你携手一生,就是最美好,最幸福的事了,我不会在乎形式那些虚无的东西,她偎在他的怀抱,他轻轻地拥着她。他终于要给她一个城堡了,他曾经许诺过,不管世事如何,哪怕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我还是那个守护城堡的王子。
生生世世我们都要在一起。
他们也只是请了知近的几个好朋友和同学、亲戚,也就几桌。
婚礼的头一天晚上,简爱的心像吊了一个水桶——七上八下的。每个新娘都应该是最快乐的人,可是,一想起妈妈,她还是忍不住伤感。她就是地凝视着妈妈挂在墙上的照片。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如果妈妈妈能亲眼看到她穿上漂亮的婚纱,该有多好。
照片上那个美丽的妇人,穿着葱绿色的旗袍,似乎在对她微微地笑着。她想起小时候和小朋友玩过家家,轮到她当新娘时,她总爱说,我有一天要是结婚了,我要当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我要妈妈亲手给我穿上婚纱。“妈妈,您能看到了,女儿要出嫁了,您曾经交给我的任务,我虽然没全部完成,但我一直在努力地做了妈妈,您还满意吗?”恍惚中,她似乎看到妈妈走下来,慈祥地看着她,她刚想上去抱住妈妈,却扑了个空,她的眼泪瞬间糊满了眼泪。
她一遍遍地低低地叫着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边的纸篓堆了一层层的纸巾。
“姐姐,你怎么了?”小二米和爸爸、敏姨散步回来,看到姐姐对着妈妈的照片,眼睛都哭红了。猛然明白了,她抱着姐姐大哭起来。
敏姨红着眼睛抱着她们,爸爸默默地回到卧室,再也没出来。“孩子,敏姨知道我不及你妈妈的百分之一,但敏姨爱你们,一把把你们当成自己生的。要做新娘的人了,不可以哭,会冲了喜气的新娘子都是笑着出嫁的。”敏姨自己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你妈妈一定喜欢看着你高兴、幸福地嫁人的。”
邻居张阿姨使劲地敲着门,“敏妹子,你家出什么事了,明天不是简爱出嫁的好日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说话。”东北人就是实诚、热心肠。不明就里的她一会劝这个,一会劝那个。
正在这时,深涵打来电话,听到简爱的声音有些低哑,紧张地声调都变了,“你怎么了,一豆,别告诉我,你生病了,你不是要做我最美的新娘吗,最美的新娘不可以生病的有,你真的生病了吗?等着我,我马上送你上医院。”她淡然又有点不耐烦地说,“没什么,你早点休息吧,别管我。”
“喂,一豆,你不是反悔了,不想嫁给我吧!”他佯装痛楚地低喊着。随即笑了起来,“那我可要去抢亲了。”深涵死党小二米不高兴地撅着嘴,“姐夫真讨厌,笑点幼稚级别的。”
尽管深涵他们封锁了消息,但是那些媒体、记者还是来了一拨又一拨,真可谓你方唱罢我登场。这帮记者犹如神速般第一时间把消息发出去,也就不外乎当前炙手可热的明显作家——庄周晓梦和网游新贵——张深涵结为秦晋之好。有些不厚道的记者则写道,“经济罪犯——原某集团董事长——张朋的公子张深涵和网络作家庄周晓梦结为伉俪。”……
本来是一场普通的婚礼,由于当事人的不普通,变成了一场新闻发布会尽管对采访他们的记者,深涵一个劲地告诉他们,“无可奉告。”可这些无孔不入的记者还是不依不饶地想挖些猛料。
直到司仪大喊,婚礼开始,记者们才闪开了一条道。
主宾席上,男方的家长的座位是空着的,周娟孤独地坐在那。满脸的笑意掩饰不了偶尔的凄凉。
女方的家长席上,周明沉默地坐在那,好似这一场婚礼不是她女儿的,而是一个陌生人的婚礼,敏姨坐在周明旁边,眼睛眨都不眨得盯着简爱和深涵。
婚礼旁边的小绿化带旁,小二米正在轻轻地拽着棕榈树的叶子,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吸引了她的注意,那个女孩微微翘起的长睫毛,白的透明没有一点瑕疵的皮肤。大大的眼睛,就像一个芭比娃娃,小二米不得不惊叹这个女孩的美丽。让她有点气愤地是,她们竟撞衫了,同样的芭芭拉品牌的时装,米白色的公主裙,中间还缀着一个白雪公主,就连鞋子都一样,一样的黑色小牛皮,一样的款式,一样的品牌。她们高矮胖瘦都差不多。
这个女孩也注意到了小二米,“你是谁?”小二米眼神中微微地含着不满。“我来参加我姐姐的婚礼。”那个芭比娃娃扑闪着大眼神,甜甜地笑了。“我也是来参加姐姐的婚礼。”“你姐姐也是作家吗?我姐姐写好多好看的书,我们班的同学都崇拜她。”“我姐姐也是,告诉你,我这套衣服是我姐姐在我过生气时给我买的,”“我的也是。”那个漂亮的女孩像小二米的复读机一样,不但穿着像姐妹花,连回答问题的答案都高度一致。
“你姐姐不会有我姐姐那么棒吧,我姐姐是周简爱。”“我姐姐也是周简爱。”“好啊!你这个小骗子,我怎么不知道周简爱还有你这个妹妹,你是她妹妹,我是谁。”“我是齐潇潇,简爱姐姐教过我,她把我当成了亲妹妹。”那孩子认真地说。“告诉你吧,我是小二米,才是她亲妹妹。”
潇潇和小二米都知道彼此,潇潇高兴地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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