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松冷着一张脸,看了看夏锦落,再看看苏雪倩,最终下了狠心来。
他知道,眼前这个女儿是留不的了,她才是蛰伏在将军府内最有心计的女人,头脑清醒。思路清晰,走的每一步都是那么斩钉截铁,若是今日不除,他日必定会给他带来不小的祸患。
“来人啊,将这个不孝之女带入灵堂,请家法!”夏青松重重的甩了甩自己的衣袖,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不去看夏锦落的双眼,那双眼睛实在是太冰冷了,就连他这个久经沙场的武将竟然也有些不寒而栗。
他是铁了心要杀死夏锦落了。
夏锦落看着眼前这个背对她的男人,不禁笑了,只不过那笑太过妖冶,唇似一朵曼陀罗,她前一世那样尊敬的父亲啊,她果然没有看错她,真是狼子野心。
“住手!”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从人群里走出一个人来,跪在夏青松的面前,是夏锦晏。
他磕了一个响头,镇定的看向夏青松:“请求父亲放过二姐。”
“你来干什么?”夏青松看见他的到来更加生气,他一向不太看中这个儿子,想不到这个儿子竟然来为自己这个以下犯上的女儿求情,真是可笑。
“烦请父亲能够查清事实,不能枉听小人之言来冤枉好人。”夏锦晏不卑不亢依旧拱手向他那所谓的父亲求情。
夏锦落看着他,她从来没有想过她这个弟弟会为自己来求情,更没想到会屈膝跪地磕头。
在一旁的苏雪倩更加没有想到这个夏锦晏竟然会和夏锦落勾搭在一起。
夏青松皱皱眉头,在这么多人面前,要死他不给夏锦落一个辩解的机会,那他就落得一个黑白不分的名声了。
看着楚楚可怜的苏雪倩还有那哭的梨花带雨的夏锦凤,现在的夏青松真是骑虎难下,要是不给夏锦落一个说话的机会那么说出去便会让人嘲笑其只在乎嫡女不在乎庶女,公私不分。
没办法,夏青松眼里的看着夏锦落,言辞冷淡:“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赶快说!”
苏雪倩赶紧跪到夏青松的脚边,泣声说道:“老爷,明明是咱们的凤儿受了委屈,现在事实就摆在面前,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一介妇人懂什么,闭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吼苏雪倩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苏雪倩赶紧闭上了嘴,乖乖的躲到了一旁。
夏锦落看着眼前满是不耐烦的夏青松,不禁冷笑嘲讽:“爹爹如此不耐烦,那么着急想把我送去令堂,动用家法以绝后患吗?”
正好戳中夏青松的心事,夏青松更加生气,用手指着夏锦落:“你……你这个混帐东西,我是你爹,你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
以前,夏锦落都是胆小懦弱的,对夏青松的话都是言听计从,现如今竟变成了这般模样,性情转变的如此之快,真是有些措手不及。
“女儿觉得女儿并未做错些什么,若是爹爹迟迟说不出女儿做错了什么,那女儿就起来了。跪着实在是腿疼。”夏锦落未等夏青松回答,自顾自的就站了起来,满不在乎的样子。
夏青松实在没有理由让她这么跪着,即使满肚子都是愤怒。
夜晚的风还真是有些冷呢,吹的树枝摇摇晃晃,屋顶四周挂着的几盏灯笼被吹的摇摇晃晃,那灯笼的颜色也十分的怪异,竟然是白色的,在夜晚的映投下,竟然有些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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