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盈的小手举着一杯清醇的美酒递到何弘珅的嘴边儿,廖春兰笑得像朵花儿一样,盈盈如水的目光对着何弘珅涨红的脸庞勾魂似的一笑,伸手揽住何弘珅的胳膊柔柔弱弱地说道:“何主任,咱们来喝杯交杯酒吧。”
“行啊。”何弘珅乐呵呵地点点头,刚要举起酒桌上的酒杯,就被廖春兰伸手挡下了,“谁说人家要和你喝这种交杯酒嘛,人家是要和你对嘴儿喝。”
说着,廖春兰如玉般的骄躯像一条魅惑人心的毒蛇一样盘在何弘珅的身上,勾着手指饮下了杯子里的酒,嘟着小嘴儿跟个盛开的喇叭花一样往何弘珅的嘴上一送。
嫩软的红唇夹杂着干咧的美酒直接送到了何弘珅的口腔里。
这一下,何弘珅算是彻底把持不住了,这妖媚子一样娘们光溜溜的坐在自个儿的怀里这么玩儿,自个儿要是还能把持住,那就就成了书里那个傻蛋柳下惠了吗?
一念至此,何弘珅哪里还会理会廖春兰递到嘴边儿的香酒,狗啃泥一样的亲上了廖春兰的嘴唇儿,夹着烟头的手指头往外一弹,弹飞了手上的烟头,那灵活的两根手指猛地一并,朝着廖春兰毛茸茸的身下就勾了过去。
这一下,廖春兰感觉自己的身子骨就像是被鱼钩子钓上了,那股子钻心的刺痛过后是难以描述的痒劲儿,那劲儿一紧一松,一快一慢,没一会儿就从廖春兰软泥一样的身子骨里掏出了水。
滑溜溜水腻腻的燥气水儿猛地一秃噜,一股难言的美妙气息就从廖春兰的身下像决口的洪水一样扑了过来。
和陈安娜身下香醇清幽的气息不同,廖春兰的身子骨就像是那百年的鹌鹑木一样,一股股的骚浊气猛地扑进鼻腔,原本还有些难言,随后这气流越滚越重,一下子就把何弘珅的胆气给充壮了。
这乡下的娘们儿就是不一样,这身上的气和这脚下的地一样,厚实地很啊。
何弘珅望着怀里眼眸发颤,红唇轻咬的娇娃,哪里还有半分怜惜,手上的动作又急又猛,没一会儿就让身经百战的廖春兰叫出了声。
“我说何主任啊,您这手段儿也太强了,俺都被你折腾的受不了了!”
“受不了?嘿嘿,咱还有更厉害的呢。”冲着廖春兰得意地一笑,何弘珅的大拇指在下面猛地一顶,那又揉又捏的动作没两下,就弄的廖春兰浑身痒得跟爬满了蚜虫一样难受。
这不中啊,这领导也太会玩人了,俺得快点儿让他起来了。
心里难受,廖春兰也不敢废话,素白的手撇了手上的酒杯子朝着下面猛地一抓。
那软烂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熟悉。
我天,这狗日的也跟俺家那个软黄瓜的爷们儿一球样?
廖春兰心下一惊,却不敢表现出来,抱着几分期待用手贴着何弘珅的裤腰带朝下一抓。
隔着裤子那一点点儿的期待顿时化为乌有。
这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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