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自行车正往家赶呢,看这里围了一大圈人,还挺纳闷出了什么事,推着自行车往里看就看到自己家的闺女抱着大树嚎个不停,而孙金凤伸出手指着自家闺女骂,骂的那些话她一字不漏的全都听到了。
林妈妈气的不行,脸当场就冷下来了,她问:“孙金凤,我们林家哪里得罪你了,你至于骂出这么狠毒的话?”
孙金凤倒没想到林妈妈会在这,所以这会儿看到林妈妈心里还是有些虚的,不过她是个好面子的,才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林妈妈示弱,只见,孙金凤昂着脖子,一副我最有理的样子,“你女儿把我儿子打了你怎么不说?你女儿害我的脑袋都磕出血了你怎么不说?还好意思说我狠毒?我告诉你,我只是说她两句,没打她都算不错了。”
林妈妈双眼一瞪,气的嘴唇都哆嗦了,她知道孙金凤这个人没道理可讲,却不想她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竟然还想打自己的闺女。
“孙金凤,你别忘记了,李铭比我家夏夏大了一岁多,比我家夏夏长的高长的壮,你好意思说我家夏夏欺负你家李铭?至于你,比我年龄都大了好几岁,还想打我闺女。走,什么都别说了,咱们到居委会去,让居委会给评评理,你们母子两个人欺负我家闺女一个人,我就是闹破了天也得给我家闺女讨回一个公道!”林妈妈说着将自行车停到一旁,走过来拉着孙金凤就要往居委会的方向走,孙金凤自然不会去,胜利镇谁都知道,林妈妈的姑姑在镇上居委会工作。要是这个时候去居委会讲理,她自然是理亏的那一方。所以她挣扎着不去,嘴里嚷嚷着,“有本事咱们去医院,让医院检查下我儿子身上的伤,再给我脑袋拍个片子,我告诉你,我这脑袋要磕出个好歹,我就住在医院不走了,你就等着赔钱吧!”
林妈妈气极反笑:“你有本事就去医院住着,有本事就住到发霉,我看你有什么能耐让我出一分钱!”
“我呸!你才发霉!你们一家都发霉,所以生不出带把的。”
“我生不生得出带把的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生个带把的有什么了不起?念了一年多的书连十都数不到,每次考试都是倒数第一,有什么可显摆的?”
“我就显摆,起码我儿子能给我家传宗接代啊,你呢?你家只会断子绝孙!”
“你嘴巴这么恶毒,你家才断子绝孙!”
“……”
这一顿架吵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有人把居委会里的人请过来了,这顿骂战才得以暂时停止,居委会的人教育了孙金凤和林妈妈一顿,当然,因为林妈妈的姑姑在居委会工作的关系,所以教育林妈妈只是形式,对于孙金凤,可是连批带吓的狠狠的教育了一通。
“都什么年代了,还重男轻女,国家一直在说生男生女都一样,女儿也是传后人,这是国家倡导的政策,你怎么还存着这种思想?还在大街上嚷嚷,你也不怕惹事。这要被上头发现了可是要拘留的。”
这一通话给孙金凤吓的不轻,拘留就是坐牢,她可不要坐牢,去年镇上有个人因为偷东西被判了九年,才三个月就死在监狱里了。听说是被监狱里的其他犯人活活打死的,一想到这,孙金凤就害怕了,她忙不迭的点头认错。最后在居委会的见证下,孙金凤向林妈妈和林一夏道了歉,拉着李铭头也不回的回了家,生怕再慢点她就要被人拉着去拘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