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刚刚到A市就要大开杀戒了!
先不管这来的人是谁。
在她为店门上了三道密锁之后还能强闯进来的一定不是什么善类。
是申泰?
不,她上的锁申泰的人是绝对破不开的!
明初雅用右手捏紧了杯子的手柄,左手轻巧的滑进衣服的口袋,摸出了她随身携带着的暗器。
薄薄的扑克牌夹在了女孩纤细的两指之间,钛合金制裁的扑克牌刀刃似是划过一抹晶亮的光芒。
脚步声定在厨房门边的一刹那,明初雅猛地转身,手中的热开水呼啦啦的泼了出去。
连同手中的暗器,一同出手。
“唔……”
只听得一声低沉的闷哼,紧接着便是杯子碎裂的声音,还有扑克牌划破布料定在木质大门上的声音,“砰……呯……”
按照明初雅所学,无论男女,攻击的时候一定要瞄准下身!
因为她不知道这个人的高度,所以也只是凭借以往的经验进行攻击……
“谁给你的胆子敢来我的地盘上撒野!”
明初雅猛地低喝了一声,一记凌厉的手刀便劈了过去。
黑暗中,她隐隐约约能看到那个人的轮廓,然后便咬紧牙关出手稳准狠,招招是绝杀。
然而她的手刀还没有落到那个歹人的身上,便被一只厚重的大手一把捉住。
手腕被人重重一拉,顿时摔进一个结结实实的胸膛中,两个人一同摔在了地上。
靠!这家伙的胸口好硬,和乔烈那厮有的拼了!
恩,他身上的味道也和乔烈好像,用的神马香水啊,味道好闷骚啊!
虽然在一瞬间中,明初雅的脑海中闪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思想。
但她身体的本能反应已经在日积月累的训练中被磨练得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猛地抬高右腿,对着那个男人的下身重重的顶了过去。
“是我!”
“砰……”
乔烈脱口而出的是我,以及明初雅比他快了一步的出招重叠在一起,显得格外的相得益彰。
这次,明初雅的攻击并没有扑空,是结结实实的落到了乔烈的命根子上。
只听得那个男人的闷哼声似是更加宛转悠扬了,并且还夹杂着森森的哀怨。
明初雅顿时警铃大作,完蛋了,如果她没听错的话,这声音是乔烈的!
她似乎把乔烈玩儿坏了!
刚刚那几下可都是照着他的下半身去的,这个男人不会真的被她搞得不举了吧?
明初雅连忙翻身坐起,摁开了厨房的灯。
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男人优雅贵重的身体已然被疼痛折磨得蜷缩着。
他的额头冒了一层薄薄的汗珠,理智和崩溃似是交杂在一起,让他的唇瓣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伴随着猛地亮起来的灯光,乔烈那双深厚如古井般的眸子紧紧的瞪着俯身望着自己的女孩。
一身的怒气和怨气凝结出了三个字。
“明、初、雅!”
“抱歉……我不知道是你啊……大晚上的你溜门撬锁干什么?我以为是坏人了,你不是一向能躲得过我的攻击吗?怎么今天没躲过去啊?”
明初雅咬着唇瓣凑到了乔烈的身边,一双白嫩的小手轻轻拍了拍乔烈结实的胸膛。
“咳,你那里疼不疼啊?”
“你、说、呢?”
乔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只感觉自己完完全全要被明初雅这个丫头折磨疯了。
可纵是如此,一向涵养极佳的乔烈竟没有爆出粗口来。
先是一杯滚烫的热水命中红心,然后又是重重的一脚直捣黄龙。
若不是他身体强健,说不定下半辈子都要交待在这里了。
这丫头难道不知道那个地方就是男人的命门吗!怎么专挑那种地方下手?
“我刚刚那脚其实踢得有点儿偏,没有用尽全力的……还有啊,我那热水是在漆黑漆黑的环境中泼出去的,也不可能全部泼中啊!”
明初雅垂着眼眸,看着乔烈那副痛苦难耐又因为与生俱来的贵族气息而不停的压制怒火的模样。
顿时感觉,很抱歉,非常抱歉,抱歉得无以复加了。
曾经她亲眼看到一个杀手被人踢中了下体后当场猝死丧命的。
这么看起来乔烈还能活着是不是老天爷垂青他啊。
“咳,乔烈你别这么瞪着我啦,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负责不就行了嘛?”
“负责……你打算怎么负责?”
乔烈慢慢支起长腿,撑着地板站起来,将身子吃力的靠在了墙壁上。
眼底,便是碎了一地的杯子瓷片,木门上,还定着明初雅射偏了的扑克牌。
明初雅一边尴尬的扯起唇瓣,一边慢悠悠的挨到了门边将自己定在上面的扑克牌取了下来、收好。
“咳,刚刚这扑克牌我是用左手飞出去的,不太准,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乔烈的眸子一紧,长臂一伸便将明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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