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商的在一块,受了点熏染,却还是改不掉基因的弱势。只是只是,她就是再把我当成gay,也不能那么随便。
你说穿睡衣在屋子里乱转吧,我也能理解,你***穿个到大腿部位的睡衣做什么?
你说你再把我当成“好姐妹”,没事碰我唇干嘛?碰了还不在意,有这么随便的吗?
更让我无语的是,前男友拿着狗屁五万块,她还欣然接受了。你接受了你也不要让我知道呀,你难道不清楚,我最讨厌没骨气的软骨头。
对,她还给我买了衣服,美名其曰是答谢,这不是打我脸吗?
等等,这种愤怒,貌似不大对。
余声说,子皓,你该不是对那个小丫头动了心思吧?
我只能说,他想多了。
都说女人喜欢口是心非,其实男人也是一样。那段时间,我一直以为我的感觉错位了,我想这是同情,跟爱情无关。然而,田欣欣的欺负她,我会第一个想冲出去。她想出门运动,我会担心太晚了,路上有色狼。她说要去学校拿毕业证,我会担心她又会被欺负。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会问自己,这是爱情吗?
我没经历过爱情,每天深夜在电台,都会有多个小弟弟小妹妹来请教,有早恋,有暗恋,有时候他们问的烦了,我他妈真想直接说一句,哪有什么爱情,小屁孩,你荷尔蒙旺盛。
可是那一天,我真的感觉到了。
从学校的破酒店里,我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她喝了酒,两颊通红,面色迷离,不知道为何,我的身体有了反应。
她的胳膊勾在我的肩头,我的肩头就是一片火热,她的手惊慌的搂着我,触碰我的每一丝肌肤,都在叫嚣着。
将她塞到车里的时候,我急忙呼了口气,低头看看裆部,顿时难以置信。
这个女人?这个笨蛋?
趁着她醉酒,我的双眼不自觉的瞄在了她的身上,平时不屑一顾的女人,这一刻,居然有着说不出的魅力。
她指尖的温存在我的身体里叫嚣,我急忙踩着油门,生怕自己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
以前有过一次聚会,有个朋友就说,男人和女人对待感情到底有什么不同,当时也就是一个小提问,我一直没说话,却清晰的记得一句:女人喜欢男人的时候,会穿的花枝招展,男人喜欢女人的时候,会直接把她按在床上。
现在想来,这句话还真的可以形容我一直以来的心情。
其实喜欢一个人,还有着微妙的占有欲。记得那次她和同学的毕业派对,临走时,一个男人简单的抱了她,当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把那个男人踢飞。
我想挡着她的桃花运,把自己变成她唯一的桃花。
那会儿在学校,她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语文好的不得了,作文经常当范文,只要老师提到这个名字,都会竖起大拇指。
对待男孩子呢,她通常都是凶巴巴,胳膊上挂着一个小牌子,以为自己就是正义的小战士,女孩子被欺负了,她第一个跑出来出来,男孩子打群架了,她一句“告诉老师”,立即结束战斗。
其他男生都怕她,唯独我不怕。
班级那次调座位,我就去了老师的办公室,我说,我要跟班长坐一块。
老师果然一脸嫌弃,那时候,赵国泰没有给学校捐赠慈善款,我的生活了,也没有这个人。老师喜欢小学霸,最讨厌没事找事的小学渣。
老师当然不同意我们坐一块,索性把我调到了她的后排。她每天都梳着整齐的马尾辫,头上戴着一朵小红花,她的指甲很干净,饭盒里的菜,那叫一个丰盛。
好学生看不起差学生,差学生懒得搭理好学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
这事儿延续了半学期,直到有一天,我的铅笔盒,掉到了地上,那么大的响动,惊住了老师。
我低头去捡,却看到了另外一只小手,拿着我的橡皮。
或许是感应到我的目光,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将橡皮递给我。
只是那眼神,写满了不屑,和厌恶。
同桌告诉我,上课的时候要小心,不要惹班长生气,不然他会去老师那里打报告。
结果第二天,这事就传到了我妈的耳朵里。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折磨了她一学期,临走时才知道,其实那件事,是班长的同桌打的小报告。
这件事慢慢在脑海里断去,除了肩头那撕心裂肺的痛,除了赵国泰带我离开学校时,那心底难以抹去的忧伤。
这一切,从遇到她的那一刻,又通通从脑子里冒出来。
医生的电话打断了我的回忆,我瞥了一眼窗外,原来已是傍晚。赵国泰这个时候应该在院子里遛弯。
没一会,车子便到了别墅里。赵国泰的房子很大,在我的印象里,二十多年来,他的房子是一座比一座大,但是那又怎样呢?现在的他,不一定孤独的?
凌姨扶着赵国泰在遛弯,见我走了过来,笑着问:“这几天不忙吗?怎么回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我笑了笑,说:“有件事要跟你们说,说完我就走。”
赵国泰见我一脸严肃,一双眼睛立即移到了我的身上,问:“什么事儿?”
“我要结婚了。”我笑着看着他,说:“这两天你们准备下,我要请岳父岳母回来一趟。”
凌姨是明白人,听了我这句话,顿时点了点头,说:“好好好,哪家的姑娘?”
“这还用说吗?我自始至终,只想娶一个女人。”
凌姨的脸色变了,而赵国泰则是一脸平静,我听到他叹了口气,说:“约个时间吧。”
我点头,而后转身,准备离去。
赵国泰叫住我,说:“杨家那姑娘……”
“手续办的很顺利,”我面不改色,“杨建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去吧。”赵国泰背对着我,淡淡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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