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每日里为国事操劳才是真辛苦呢,府里的事情您就不要再操心了。有我照应着就好,太皇太后那里您倒是要多抽空去看看,老太太心里可惦记你呢。”
夫妻二人又闲话了半晌,王妃这才送王爷出了门。
待到王爷走远,王妃这才慢慢地松了一口气,无论如何,眼前杜若夕已经被堵在门外了,正妃这个位置你是根本不必再想了,至于能不能成为贵妾……还要看你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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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儿,不要再喝了。”元澈伸手抢了元泓手里的杯子“这般喝下去,身子如何受得了?”
“母亲为何如此对我?”元泓垂着头,清冷的面容上写满了愤怒与不解。
这么久了,他做的一切只为娶她为妻,可是母亲何故这般处心积虑地就是不许她进门?她是他的母亲,他知道她这么多年辛苦支撑不易,也知道自己早些年太不懂事,怨她恨她冷落她,所以才想着如今要好好孝敬她。
不想,她竟然会这样对自己?她到底是有多么讨厌若夕?
“主母自然有她的道理,事已至此,你再与她倔强也于事无补。”
“难道我便真的娶了那李春娥?”元泓抬头看向元澈“你自与大嫂两情相悦,我却要日日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子,与她互称夫妻?而若夕她……”
“泓儿!”元澈打断了元泓的话“若夕是个心思澄明的女子,她必然可以看得懂这一切,你又何必自寻烦恼?与其独自买醉何不去她府上告以实情,听听她怎么说?”
“我没脸见她……”元泓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下又狠命咬着自己的嘴唇,想起那个人儿又心痛不已。
“泓儿,这般死钻牛角,可就不象你了!”元澈看着他满眼的心痛。
门帘一闪,一个靓丽的身影走了进来,将两坛好酒往桌子上一摆:“阿澈,你别劝他,只管叫他接着喝,喝死都好。”
“雅欣,不许你乱说话。”元澈嗔道。
“我说错了吗?”唐雅欣杏目一闪“他这个人向来以为自己聪明过人,天底下没有他摆不平的事情,一定要等万事俱备了才肯行动,岂不知这如花美眷哪里等得了他?堪折之时不去折,待到被别人折走了你就不止是眼前这般行止了。”
元泓黑着脸不说话。
唐雅欣看了他一眼,又道:“亏你还是个男人,只这般窝在家里自顾自的喝酒,却不去想想若夕知道了这个消息她的心里该有多难受?我可告诉你,人家若夕可不是个嫁不出去的主儿,这名声一洗干净,上门提亲的早就踩破了门槛,你只晕着头接着喝吧,一直把她喝得上了别人的花轿,你们这一段缘份啊,也就到此为止喽。”
元泓铁青着脸,忽地站起来,把酒壶往桌子上一摞,转身出了门。
“泓儿……”元澈转动轮椅追了两步,哪里还见他人影。
元澈转身冲着唐雅欣怨道:“泓儿他心情不好,我正在好好劝他,你又来胡扯什么?”
唐雅欣冷冷一笑:“他那种人表面明白,其实骨子里糊涂着呢,总是自恃太高,觉得天底下所有的事情都能依着他的意思走,眼下你若是再容着他喝上几天,若夕指不定真要被人给娶跑了。我可不是吓唬你们,那个之前被人痛打一顿的张公子听说二世子被赐婚的消息,堵在杜老爷府上好几天了,死活要下聘礼,别的世家公子也有不少惦记着若夕的,你还真以为天底下就只有你弟弟一个男人啊?”
元澈被她噎得气结,可也不得不承认雅欣说得有几分道理,只得故意板了脸道:“深更半夜的,你怎么又跑过来?”
“我想你了,不行吗?”唐雅欣把小嘴一嘟。
元澈脸颊微红,垂下眼眸把手冲她一伸:“过来。”
唐雅欣抿嘴一笑,拉着他的手坐到他怀里来。
元澈捏了捏她的下巴,嗔道:“以后再不许这么和泓儿说话,他如今心里不畅快,你这话虽然也是实情,却也伤人得很。”
唐雅欣又用手搂了他的脖子:“我若是不说他,他怎么会懂?按我说,他倒不如学一学你,该做什么就赶快做什么……免得将来后悔。”
“不害臊。”元澈皱着眉头看向怀里的小美人,脸又红心底又发软。
唐雅欣一声娇笑又来搂着他的脖子起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