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夕知道这银子对不上数,可是也不能明着说了,只得含糊道:“咱们房里平日里是没有多大的开销,可是遇到个人情往来,亲戚们随意走动一下什么的,哪一项不得花钱?你忘了月初,太太的娘家亲戚再带上你那些叔伯兄弟,这生孩子的生孩子,成亲的成亲,哪一家的礼数咱们二房也未曾少下了,这里外里的随便一算就是多少钱了?再一个,咱们家哥儿身子弱,前几日不是还发了一回热吗?请先生看病也是花了钱的。常日里,府里的人情我也得维持着,对了,你妹子前阵子回府,我还特给她买了一匹上好的缎子做衣裳了呢。”
肖白低着头看了那些银子半晌,明知道这里面的钱数有出入,可是也不便与个女人多计较,随便从里面取了两锭大银便往怀里装。
颜夕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取银子干什么去?”
肖白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说:“有几个相好的朋友约了晚上要吃饭,我难得做回东,也不能寒碜了,这些家用我先拿去使,月初发了俸再补给你。”
颜夕心下有些不悦,可是因为自己私下里挪用了私房钱在先,也就不敢再多问,只能由着肖白取了钱头也不回地出门走远。
到了半夜肖白才醉着回来,刚进了园子就被如意一把挽了手:“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看您喝的,奴家给你端碗醒酒汤去?”
肖白拿着手指照着她的脸上一捏,笑道:“小妖精片子,就你心眼儿多?特地在这儿等着爷的吧,几天没到你房里去,你又馋了?”
如意扭捏着身子就开始媚笑:“啊哟,爷,人家这是心痛你呢?这么老晚的还不回来,人家都担心死了。”
一边说一边就引着肖白往自己的房里走,秋樱和如意的屋子离得不远,偷着看到如意把喝醉酒的肖白往自己房里引,心下又是妒又是恨却又不敢上前直接把肖白给抢回到自己房里,只在暗地里狠啐了一口,转身回了房。
如意将肖白扶到自己房里躺下,将那醒酒安神的汤奉上来服侍着他喝了,又打了热水来帮着他洗潄,整个人体贴温存得不象个样子。
肖白这这么懒洋洋地躺着由着她服侍,心里想的还是今天晚上陪酒的那几个姐儿模样生得标志,这眉眼般的风情也伶俐得很,下回去还点着名的要这两个姐儿……只是,这银子……嗨,这些地方花钱如流水,有的姐儿比她们还好呢,只是自己要不起,这么想着肖白就翻了个身,轻轻地叹了口气。
如意早就把自己脱得只余下一件肚兜偎进被里,用发梢照着肖白的耳垂上撩了撩,道:“爷又叹什么气呢?可是今儿个酒喝得不开心了?”
“开心。”肖白仗着酒劲就笑了“爷喝酒还会不开心?爷叹气就是想明儿还这么开心,只是银子紧了些,怕是今儿个喝得起,明儿个就喝不起了。”
如意翻身就覆到了肖白身上,抱着他的脸就亲了个嘴儿,满脸讨好着笑道:“爷还能喝不起?爷是谁啊?堂堂的相府二少爷,朝廷的四品官,饶是世间什么样的酒是爷您喝不起的?要爷您去喝,还得是他们有这个体面才成呢。”
肖白听她这马屁拍得舒坦,再加上这身子也被她撩拨得舒服了,咧着嘴一笑,就把她颈后那肚兜的绳子给解了,一边用手伸过去揉搓着那一处柔软,一边笑道:“小妖精蹄子,就数你会哄爷开心,这服侍爷们儿的手艺都赶上楼里的姐儿了,今天晚上爷就好好地痛一痛你,你说要几回,爷就给你个几回,可好?”
如意被他揉得没了心神,娇吟着就把身子软了下来,两个人抱作一团肆意云雨。
等到翻云覆雨毕了,如意躺在肖白怀里乖得象只猫,娇滴滴地将个手指在他胸口划着:“爷,你说你都多久不到我房里来了,我那胭脂水粉没了,我都没地儿要去。”
“那东西值得几个钱?找你家主子娘要不就得了?”肖白有点不耐烦。
“她才不给呢。”如意仗着自己刚才把肖白服侍得顺意了,说话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二少奶奶如今可抠得紧,别说是胭脂水粉,连我们这常日里的吃食她都要抠一把呢。”
“有这等事?”肖白心头一凛,又想起了下午银子的事儿,按说颜夕不是个花钱仔细的人,怎么这段时间还当真是抠了不少,关键是这银子也没有省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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