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昊然搂着我在原地晃了晃。
他身上的烟草味道淡淡的,很好闻。我贴在他的肩膀上,又仔细的闻了闻,有点熟悉。
“干什么?我身上绝对没有别的女人味。”
“神经病!”我推开他,他却忍不住笑了。可他的眼睛,却从未离开过我。连闪着的光,都是我。
秦洛天的车从我们旁边开过,按了下车喇叭,坐在车里的他,直直的盯着我们,表情特别的灰暗,有些恋恋不舍,似乎,又无法靠近。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
他的车渐行渐远,直至缓慢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当中,我的心里莫名的低落。竟然又想起两年前,他和夏凝露在一起的那一幕。
心,还是会疼。
呵,你们两个也算是修成正果了,只不过,前提是以牺牲我和孩子为代价!
现在又跑到这里假惺惺的纠缠我,虽然此时我扮演的不是同一个人,但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后悔药可吃?
不是所有人都是在你想珍惜的时候,能在原地等你的。也不是所有人在被你伤害之后,还会假装若无其事的爱着你。
那种人,是傻子。
“不许你想他!”冯昊然像强盗一样霸道的吻住了我的嘴。
他的吻,让我透不过气。很霸道,却是满满的激情。
我假装用力的咬了一下他的舌头,他一吃痛,才放开我。
“干嘛那么用力啊?都快给我咬出血了。”
我用力的蹭了蹭嘴,“少废话,答应告诉我的事呢?”他从鼻子里哼哼的笑了一声,“市侩!”他轻声嘀咕。
“上车,边走边说!”
我连一分钟都没耽搁,迅速的上了车,冯昊然看我这么麻利,咧了咧嘴,漾着笑容。说不上是无奈,还是什么。
“快点说。”
他握着方向盘,好气又好笑的瞅了我一眼,“十几年前城东的项目,有好几个合资人,一切都准备就绪的时候,工地死了个人,按理说这么大的工程出个人命也算正常,可那家人拿了赔偿之后,又哭又闹的折腾了好久,不知道是谁用了什么方法把这事活活压下去了,城东的项目继续开工,可之后,就没那么顺利了,有一天合资者之一,一个叫许甄伟的,突然跳了楼,他们几个也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停了脚步,可没过多久,合资者中的另一个人,冯达,也就是我爸,出了点意外,摔断了腿,到现在腿脚都不利索。据说秦远航特意找风水大师一类的看过,说是什么怨气太重,那个项目强行再干,恐怕会招来更大的不幸!秦远航很听话的停了工程,前两年,秦洛天又打那个项目的主意,结果,方琼的爸爸方季礼中风,然后又被搁置了。就在前几天,秦洛天又有点活心,可突然另外一个人合资者姚易横死了!秦远航突然一下子也病了,谁也不敢再去碰那个项目!”让冯昊然一说,怎么感觉这么邪?
我爸当年的事,不就是因为秦远航他们几个骗的我爸破产了吗,本身这就是个见不得光的事,自然就会觉得心虚吧?再加上这几个人接二连三的出意外,很难不让人往那方面去想。
这几个人年纪都大了,得点什么病都是有可能的,为啥偏得往我爸身上赖?
“这个项目真有那么邪?”
“不信拉倒!”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秦洛天似乎对这件事都一无所知,为什么他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他笑了下,“我的手头有块地,正好在秦洛天收购的范围之内,我爸还挺器重我的,想让我用这块地入股,自然会告诉我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来拉拢一下我。”
“拉拢?”自己的亲生父亲,用的着用拉拢这个词来形容吗?感觉更像生意人之间的客套,甚至还有利益冲突。
“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冯昊宇不是一个妈生的。”冯昊然的这句话一出口,我竟然想起了那些什么姨太太所生的孩子,和正房生的所谓的长房长子之间的勾心斗角。
他,在如此的大家族里,是不是像生活在夹缝中?他这么多年,是不是过的不如意?
“我妈被冯达骗了,生了我和我弟,等知道他有家室的时候已经晚了,然后把我扔给了冯老头,带着我弟走了。”被母亲遗弃,又被父亲不重视,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是不是活的很艰难,很憋屈呢?
我从来没想过,他外表的那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是装出来的吧?
“累吗?”我问。
他撇过头柔和的笑着,伸出一只手,捉住我的手,握住。
我们之间的默契,让我惊讶,此时的我和他,竟然像多年相濡以沫的夫妻一样。
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遇到你之前,觉得生活毫无意义,比白开水还要平淡,活着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觉得自己就是混吃等死,完全没有追求,也没有活下去的动力。可当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就是我老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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