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有些多,嘴上含糊不清:“是小淇啊,今天多亏你啊,你给我们珲水增了光!”
“县长,瞧您说的,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呀!”服务员这时候走过来为张鹏习添茶水,却被陈美淇抢了下来,说:“我来吧。”
张清扬享受着领导的特殊待遇,笑道:“小淇,你今天的表现很好,真的很好……”
“县长,您今天喝得不少呢,快喝点茶醒醒酒吧……”陈美淇双手奉上茶杯,手掌紧握着杯身,涂成粉红色的指甲露在外面。
张清扬望着那粉红色的指甲发呆,对着那模糊的红色伸出手去,只感觉眼前氤氲一片有些看不清。手指一滑,碰到了陈美淇白润光泽的手指,不由得心神一颤。陈美淇也仿佛被他抓疼了一般轻轻“哎呀”一声,慌忙地收回手。张胸飞手心不稳,茶杯一晃,茶水就洒出来,弄得他前胸和裤子上全是茶渍。
“呀,县长,真是对不起,快放下,别烫着您!”陈美淇见状赶紧抢下茶杯,从怀中掏出纸巾为张清扬擦拭身上的茶水。先是轻轻抚摸着他的前胸,然后又按在他的大腿处抚摸。张清扬体内升起一种异样的快感,没忍住地呻吟一声,销魂蚀骨……
“嗯,小淇……谢谢你,我……我没事……不用擦……”张清扬感觉她的手在自己腿上动得过于舒服,这种舒服令他不自然地想起了某件男女之事,所以就伸手去推她的手。
“县长,我没事的,我帮您擦……要不我扶着你上楼休息去吧。”一个不让擦,一个非要擦,两只手就缠在了一起。
“张县长,您怎么了,喝多了是吗?”就在陈美淇与张清扬的手纠缠不清,她自以为奸计得逞的时候,他们的身后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陈美淇慌忙地推开张清扬的手,惊慌失措地红着脸回头一看,只见珲水县的副县长贺楚涵正好奇地盯着自己看,眼神飘乎出不正常的疑问。
“哟,原来是贺县长呀,我……我看张县长醉了,过来陪他聊聊天。”陈美淇伸手整理了一下乱发,露出了红红的耳朵。
“呵呵,是这么回事呀,我还以为你们在干什么,拉拉扯扯的!”贺楚涵可不把张清扬当成领导,所以她什么话都敢说。
陈美淇也没料到贺楚涵敢说出这话,脸上就讪讪地笑,说:“领导有事要谈吧?我……我就不打扰了,再见!”说完就仓皇而逃了,只留下一抹淡淡的香气。闻着空气中飘浮的香味,贺楚涵气得肺子都要炸掉了。如果张清扬依然这样下去与陈美淇打得火热,她还真不放心这样离开珲水。若按照家里的意思,贺部长早就想让她回去了,可她就是放心不下张清扬。
“喂,您醒醒,我送你回家吧!”贺楚涵没好气地推了一下像死人的张清扬,无奈地把他拍醒。
“嗯,是涵涵啊……有事?”此刻的张清扬早已忘记了刚才与陈美淇亲热的一幕,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贺楚涵情知不能和一个喝醉了酒的人说什么,可还是一肚子气地说:“快起来,我扶你回家吧,看你都喝成什么样了!”
“我没事,自己能回去……”张清扬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却不得已地被贺楚涵扶了起来。贺楚涵扶着他来到外边,这个时候也不顾什么身份了,把他硬生生地推进了车里,她已经汗流浃背了。躲在不远处的陈美淇一直偷偷注意这两个人的行动,气得不由得跺了下脚,不满地说:“骚婆子,坏了老娘的好事!”
贺楚涵开车到了张清扬家里的时候,他已经打起了鼾声。一个人拉不动他,贺楚涵无奈之下只好把田莎莎也叫了出来,两个女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张清扬推进屋内扔在床上,然后倒在一起喘息。
“楚涵姐,我哥他怎么喝成这样了啊?”田莎莎不解地问道。他见过张清扬喝酒,可却第一次看到他醉成这样。
贺楚涵长叹一声,望着床上的张清扬可怜地说:“哎,他……一定是心里不舒服,有心事吧,我想他是借着高兴故意一醉解千愁呢!要不然他才不会喝酒,今天他是有意放纵一回!”
田莎莎似懂非懂地眨眨眼睛,也有些失落地说:“可能我哥是不想你离开,我知道林业公司成立以后,你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