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较注重个人能力与手腕了,只有强者才能把握住基层政权的风向标。可机关里大多是小人得志,这就有些像皇帝身边的太监,主子有时候不明事理,太监就胡作非为了。在机关大院里,正人君子通常郁郁不得志,唯有像高杰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得到领导赏识,这也是官场中的常识。
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通过于宏基的案子得罪袁副厅长的事情已经通过高杰之口传遍了整个监察室。下属们都在偷偷的议论此事,虽然当面不敢说,可是看向他的目光总是那么鬼鬼祟祟,他知道这说明自己的威信已经受到了打击,自己需要马上有所动作,要不然高杰就会加大力度在背后煽风点火,那样一来跟随他的人就会越来越多,造成孤家寡人的局面时一切都晚了。
张清扬这几天一直在寻思如何才能彻底打压住高杰,要不然总在背后让人捅一刀,那感觉非常不爽不说,也不利于他工作的开展。可是张清扬习惯了在基层用事实办事,习惯了与对手面对面的针锋相对,突然来到机关大院,有些不太适应这种方式,一时间想不到好的办法,这让他很是郁闷,心里总是憋着一股火,又不好随便地对下属发威,那将更令他陷入绝地。每当这个时候,他就希望在监察室里打造自己的班底。原以为机关里只要闷头工作不得罪人就可以了,却没想到这里到处软刀子飞舞,不知有多少人要把你拉下马称快呢。
不过,每天快要下班时,张清扬心中的郁闷就会减轻。因为这几天他一直睡在梅子婷那里,一想到整夜能与梅子婷相拥而眠,他就有些乐不思蜀的味道了。这小女人实在可人的很,在张清扬的调教下,越发风情了,欢乐之余总会弄些奇怪的姿势让他开心。
………
这天,张清扬的办公室里迎来了不速之客,张清扬期待已久的人终于推开了他办公室的门。贺楚涵还是一身清丽脱俗的装扮,外面披了一件淡黄色的大衣,稍微遮住了她玲珑诱人的曲线。
她的到来令张清扬一阵激动,他起身装模做样的给她泡好茶,很有工作味道地问道:“贺主任,找我有事吧?”
贺楚涵一阵苦笑,扫一眼紧紧关上的办公室门,轻声笑道:“行了,别装正经的,又没有外人。我这次是要告诉你……你又得罪领导了!”
“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袁副厅长吗?”看到贺楚涵的表情不像开玩笑,张清扬的心就猛烈地跳动着,其实他已经猜出她来通什么风,报什么信了。
贺楚涵点头道:“是啊,还不是于宏基的案子,本来有人想借着你的手把于宏基调走呢,却没想到你啊……你也是的,人家高杰都和袁副厅长通过气了,你和那个于宏基又非亲非故的,何苦得罪领导呢!”看得出来,贺楚涵很为张清扬忧心,因为袁副厅长在监察厅是第一副厅长,只排在焦铁军焦厅长身后。
贺楚涵的话让张清扬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感觉她说得有些乱,所以不解地问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好好详细说一遍,难道是高杰要把于宏基弄走吗?他们之间好像不存在什么联系啊?还是袁副厅长与于宏基有过节?”
“笨蛋,我还以为你很聪明呢!背后让人摆了一道也不去好好调查下,要不是我……”说到这里,一脸得意的贺楚涵羞涩地低下头,小脸红润地说:“我托人打听了一下,原来……这里头好玩的很呢!”说到紧张处,她突然卖弄地闭上了嘴巴。
张清扬一阵好笑,同时又很心急,所以陪着笑脸说:“姑奶奶,你就快说吧,别卖弄了!”
“哼,我又帮了你一个大忙!”贺楚涵这才说道:“实话和你说了吧,高杰有个表弟在教育厅,一直想提副厅长,结果没提成。所以就想背后给于宏基捅娄子。不知道怎么回事高杰听说于宏基与我们的袁副厅长有过节,所以就在袁副厅长面前说了于宏基的坏话,袁副厅长才拍板要调查于宏基。你想想看……如果拿下了一个副厅,那样他表弟不就顺理成章地顶了上去?”
张鹏一脸的苦笑,说:“果然是个圈套,幸亏我没中了他们的计!这帮人……太他妈的缺德了,这种办法都可以想到!那个高杰……哼哼……”张清扬的意思是没把高杰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