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所以就说:“于厅长,其实这件事也怪不得袁厅长,是我们监察室的一位副主任组织材料调查你的,袁厅长……也只是被人……”
于宏基并不傻,马上就听出了张清扬话中的意思,机警地说:“我也没得罪你们监察室室的人啊,这是怎么回事?”
张清扬便解释道:“这位副主任叫高杰,听说他有位表弟在你们教育厅,正准备提副厅,可是没机会……”
“他妈了B的,原来是这个小子,我知道是谁了!”张清扬的话一点明,于宏基就听懂了,他气愤地拉着张清扬的手,很是感动地说:“兄弟,我和你非亲非故,可是你却这样帮我,我……我太谢谢你了!哥哥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以后你要是有困难,我肯定出手相助!”
张清扬点点头,话锋一转说:“于哥,今后你想怎么办?”
“哎,我能怎么办,现在官场风气太差了,靠的就是上面有人。自从提拔我的那位副省长退休以后,就总有人想动我,总找我的麻烦。我也想好了,就随他们去吧,万一把老子惹急了,老子就……哼,临死前也要拉个垫背的!”
“于哥啊,你的想法太悲观了!”张清扬感慨一声,突然又想起来一事,就笑道:“于哥,那你和我们的袁副厅长是怎么回事?”
于宏基听张清扬问及此事,脸竟然红了,苦笑道:“其实我和他并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党校的同学,当年我们一同看上了一个女人,结果那个女人成了我老婆,也就是你的嫂子,所以在老袁心里吧……他这人好强,总觉得不舒服!”
“哈哈……”张清扬放声大笑,同时心里也放了心,只要袁副厅长与于宏基的过节不深,他就有办法化解这次的危机。
“妈的,你们监察室那个姓高的太损了,真是缺德!他那表弟我认识,平时还对我挺恭敬的,可真是没想到……”于宏基一想起此事就气愤,用力地拍着桌子,大手把桌子拍得“啪啪”直响。
“于哥,你还是想想办法吧,以你的年纪而言,还有很大发展潜力!”张清扬暗示道。
“兄弟,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帮老哥一把?我是没什么好法子,他妈的最近太背了!”于宏基心里明白,张清扬恳这么说,那他的心里就一定有了好办法。
“也不是没有好的办法,”张清扬喝了一口酒,故作神秘地说:“于哥,之前你没有办法,是因为不知道事情真相,还以为是我们的袁副厅长找你的麻烦。可是这次我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既然他们能背后告你的状,那你为什么不能告他们的状呢?我们可以用他们的方法对付他们啊!”
于宏基想了想,摇头说:“我不是没想过这个法子,可是告了他们又能怎么样?你们监察室能出自己的丑吗?再说那个姓袁的也不会帮我啊?”
张清扬笑道:“于哥,如果你没认识我,这自然不可以,不过你现在认识了我,我又是监察室的主任,所以……要我说啊,你就告高杰与他的表弟假公济私,损害你的名誉,总之告得越严重越好,罪状越多越好,而且最好加大此事的影响力,争取闹得双林省无人不知,那样兄弟就能在内部帮你了。”
“你是说……”于宏基似乎是听懂了张清扬的意思。
“于哥,我看你也是好人,值得一交,这次兄弟就帮你一把,具体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只要你做了应该做的,记住先不要提袁副厅长,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张清扬晃了晃手上的酒杯。
“哈哈,我老于这次真有天助啊!”于宏基并没有多想,只以为张清扬是真心帮自己,所以举起酒杯碰在一起,两人开怀畅饮。张清扬一边喝着酒,一边想这回够高杰喝一壶的,如果操作得好,他的仕途之路就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边了。
两人吃完了饭,于宏基非要拉着张清扬去楼上“洗桑拿”。张清扬当然明白这里的“洗桑拿”是全套服务,虽然有些心动可也克制住了。只说自己喝多了头疼,想回家了。不料于宏基不依不饶地拉着他的手说:“兄弟,瞧不起哥哥是不是?你要是把我当你哥,这回就让我好好请你放松一下!”
张清扬明白于宏基的意思,眼下的官场中流行着一句顺口溜,要看是不是哥们弟兄,先要看是否符合这几句话,说的是:“一起扛过枪,一起下过乡,一起同过窗,一起上过床,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