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别胡说,小心我……我以兄长的资格教训你!”张清扬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临上飞机前,张清扬突然想到应该通知一下张耀东,就给张素玉去了一个电话,求她帮助给张书记代个话,就说我张清扬去京城了。
张素玉已经隐隐感觉到老爸与这个小男人之间发生了点什么事情,所以马上就转达了他的话。张耀东听到女儿传来的消息以后,一句话也没说就挂了电话,心里无法平静,他知道张清扬去京城的目的,这一刻张清扬所表现出来的强大反抗力让张耀东无能为力!
这一刻张耀东竟然产生一种错觉,好像自己的对手不是洪省长,而是张清扬!
黑夜,月色暗淡,凉风阵阵,京城的秋天十分的凉爽,京郊的四合院内灯火通明,刘老的书房内还亮着灯。入秋以后,刘老便从山中的夏季疗养院回到了四合院。山内现在潮湿阴冷,不适合居住。刘老在这间四合院住了三十多年,住出了感情,平时一直住在这里。这周围是共和国那些死去的元老们曾经住过的地方,虽然老头子们都死去了,但是他们的家属仍然住在这里,毕竟这是几辈人的荣耀。
张清扬下飞机后已经是傍晚时分,他直接和柳叶坐车赶到这里,刘老见到张清扬后没有感觉意外,只是声音淡淡地说了句:“你回来了。”
望着爷爷平淡的表情,张清扬就明白,他对自己在双林省的遭遇了如指掌。刘远山回来以后,一家人就在桌上吃饭,席间气氛很是融洽,谁也没有聊工作。吃过了饭,张丽对柳叶一使眼色,两人就去房间说话去了。刘老站起来对张清扬说:“来我书房吧。”语气有些沉重。
张清扬跟在刘老的身后,刘远山也跟着站起来,那意思也想跟着上去,不料老爷子回头说道:“你在下面呆着!”
刘远山唯唯诺诺地答应着,这位省部级大员在老父的面前实在是没有一丝地位。望着刘远山的表情,张清扬想笑又笑不出来。
“倒茶……”刘老缓缓在书桌前坐下,命令道。
张清扬答应一声,为爷爷泡好茶,听话地站在他的面前。
“你也坐吧……”刘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扫了一眼书桌对面的沙发。
张清扬恭敬地坐下了,挺直了身板。别看他敢和父亲顶嘴,敢和张耀东反抗,但是他却不敢和爷爷抗争,老头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令他说话都不敢大声。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我想你把双林省面临的困境想情楚以后就会回来的,看来你现在想清楚了?”刘老放下茶杯,右手的食指与中指交替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张清扬点点头,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现在双林省的情况以及我所面临的问题,想必爷爷都清楚了吧?”
“当你成为纠风办主任的时候,我就明白张耀东要有大动作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看来他现在的确不好过。”刘老又品了一口茶,身体向后深深靠在椅子里,接着说:“清扬,钱卫国前几天打来电话,他说要我谢谢你,上次的诈骗案,你帮他处理得很好。”
“爷爷,钱副书记最近好像与张书记走得很近。”
两个人谈话的时候仿佛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表面上私毫不符合逻辑关系,其实暗中联系紧凑,每一句话都在为下句话做着铺垫。
“卫国是聪明的,他的选择不会错,总之这次无论怎么样,卫国才是最大的赢家。”刘老抬头望了孙子一眼。
张清扬迎着刘老的眼睛,似乎是听出了一些味道,他直截了当地问道:“爷爷,辽河市三通集团的背景很不简单吧?”
“我听说过一些情况,据体情况还需要托人查查。”刘老点头说:“清扬,现在是什么想法,谈一谈吧。”
张清扬清了下嗓子,理了理脑中烦乱的思绪,然后说道:“爷爷,我觉得三通集团的案子我不能轻易介入,虽然我不清楚这家公司的背景,但是我知道肯定不会简单,要不然张书记就不会安排我带队去查案。我觉得这件事他计划了很久,先是让我兼任纠风办主任,之后再带队下去查三通集团,可谓名正言顺。他让我去查案的目的,就是想借用我身后的强大背景。他知道普通人查到三通集团,肯定没有那个胆子,他觉得我不会害怕。假如有一天我触动了三通集团背后的利益,那么我的背后力量也会出面,那个时候估计对张书记就有利了,他希望借我们之手搞掉三通集团,甚至是把洪省长牵涉出来。即使牵涉不到洪省长,这么大的案子事必也会有些风吹草动,我想洪省长是不会在双林省工作下去了,要么被调走,要么提前退居二线,而张书记便可稳坐钓鱼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