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准备。”
“好的,我明白怎么办,那接待方面是不是高规格一点?”
“对,我们要对人家重视一点,你和老白说一声,等人到了,就让他和华眚长出面迎一迎。”
江小米掏出本子记录下来,这已经成为了她的工作习惯。张清扬看她的脸红得可爱,笑道:“喝点酒变漂亮了!”
江小米不敢和张清扬对视,羞答答地说:“不喝酒就不漂亮了?”
张清扬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江小米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翘嘴道:“您……您别这么看我,怪紧张的。”
“哈哈……”张清扬收回目光,说:“你先把请人讲课这件事安排好,过几天我们还要下基层。”
“哎,任务真重啊!”江小米撒娇似地说道。
张清扬笑了笑,说道:“那怎么办?”
“没办法,谁让我是您手下的兵呢!”江小米自嘲地说道。
外面有人敲门,江小米不敢再调笑,连忙站了起来。进来的是白世杰,手里拿着不少文件。现在偗偉内部的一些工作张清扬基本上不管了,完全放手让白世杰处理,要么就让阿布爱德江出头。有时候阿布爱德江就戏言,白世杰已经成为了半个偗偉舒记!
“秘书长来了。”江小米打招呼。
白世杰对江小米笑笑,有了江小米这位助手,他才可能安心当領導。
“老白,有事吧?”
“偗偉有些工作向您汇报一下。”
“两位領導谈吧,我先出去了。”江小米优雅地离开了。
白世杰突然笑了,说:“江主任,小心走路,我看你是醉眼朦胧啊!”
“呵呵……”江小米羞涩地跑掉了。
张清扬也笑了,看向白世杰说:“坐下说吧。”
两人谈了一些偗偉的工作,然后张清扬话峰一转,问道:“最近司马眚长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他好像正在和对方接触。”
“对方是什么人?”
“我那天真见过一个侧面,是个女人,看样子挺那什么……”
“怎么了?”
“就是……呵呵……”白世杰暧昧地笑。
“司马眚长就是好这一口啊!”张清扬意味深长地说道,嘴角坏坏地笑了。
亰都,宁中强坐在韦远方的办公室里汇报工作。
“最近栖北挺红火啊!”韦远方不知道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宁中强点点头,说道:“就从扶持本地企业这个事来说,张清扬还真有些胆量!”
“你怎么看?”
宁中强说:“难度有点大,我不是不相信他在经济方面的能力,而是不相信栖北基层干部的能力!”
“五年前双林偗的干部能力如何?”韦远方又问道。
宁中强明白一号的意思,笑道:“现在栖北干部的能力可是还不如双林偗五年前干部的能力强!”
“是啊,两地情况不同,希望他能够成功吧!”
“一号,说到张清扬,上次贵西的事我感觉有点不太对……”宁中强疑惑地说道。
“哪里不对?”
“说不好……”
“没什么不对的,只能说张清扬的胆子大了一点!”韦远方笑了笑。
宁中强皱了下眉头,总感觉一号这话似乎别有用意。
“听说吾艾肖贝在亰都呢?”
“是。”
“找你了?”
“他没直接找我……”宁中强并没有否认。
韦远方喃喃道:“他也不容易啊!不管怎么说吾艾家族对国家、对栖北是有功的。”
“您是说?”宁中强猛地抬起头来。
“我觉得你可以了解了解他来干什么,也不能寒了少数民族干部的心,是吧?”
宁中强点点头,心生佩服,这也是制衡之术吗?
栖北的夜市旅游绝对是边疆的特色,对于游客来说,栖北可以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烈日下的大漠,另一部分就是月夜下的闹市。相比于白天,夜晚的栖北更加热闹,人群也更熙攘,夜色虽然浓了,但却展现出了栖北别样的美。
霓虹灯点亮了边疆的希望,也掩盖了浓浓的黑夜,放肆地把变幻的彩色投向人群。天空朦胧,连黑也不纯粹了。在这样的美景中漫步,听着安族烧烤大叔的吆喝声,会让人感受到更真实的栖北。这块拥有着很多传奇的土地,在星光下更显得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