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同时的话也就几个人,不可能十几上百人能全部支使得了的。时间也不会太长,我们离开后还有几十分钟的效果吧。
我直接一屁股又坐回到椅子上。给卜算子说:“我闲着没事自己点击都比你那来得快,还是好好的码我的字吧。”
卜算子见我很失望,关心地问:“嗷嗷那很重要吗?要不要多买两台电脑我和燕子都来帮你点击?”
我被卜算子逗乐了。笑着说:“没事儿表舅爷,和你说着玩的。”
卜算子释然地笑了笑,边往外走边说:“我和你爸去聊天去,你自己好好在这用功哈。”
一个下午,我都在网上发文章。晚饭时爸找卜算子喝两口。卜算子说啥也不干。爸就自己一个人喝。要在平时,两个人在别人不喝爸自己也就忍着。我想着他现在是因为我的事心里特别难受,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喝酒解忧。
瑶瑶不能吃饭,就喝马大妈特意给留下来的奶粉。漠漠因为熟了,也现身让我爸妈看见她。平常的话普通人只有我和燕子能看见。漠漠取笑瑶瑶用奶嘴瓶喝奶粉。瑶瑶说漠漠是羡慕嫉妒恨。说的漠漠一愣一愣的,问她这话怎么讲。瑶瑶说,你修多少年还不能做人,我一投胎就能做人。
漠漠还真无话反驳,说小丫头的嘴巴真厉害。
瑶瑶说:“我才不是小丫头,你得叫我姐姐,我比你大呢”
屋里几个人看着一个小婴孩这么和漠漠说话,就都笑。
吃罢晚饭,我妈收拾下盘碗把院门锁了。我们几个人都回了我那屋,卜算子说今晚都住这儿。有什么事儿好相互照应。
经历过这么多事,我并没有觉得死有多可怕。只是觉得有点儿舍不得。燕子也是这样。我们都曾陪瑶瑶一起跳过奈何桥。我连野魂城都去过一趟了。死就那么回事。况且那边还有那么好的差使等着我。但凡有活着希望,我是不能死的。父母需要我,燕子的父母也需要燕子,我们死不起。还有我和燕子,才刚刚开始,我们得在人间好好地走下去。
我们一时也睡不着,几个人在那瞎聊。晚上十点半,有人敲门。我问谁呀?没人答应。我对卜算子说:“表舅爷,你这回弄准了,看门外是不是我爸妈。”卜算子说不是,根本不是人。
漠漠跳起来笑着说:“我来我来。”
我们不知道漠漠要干什么。漠漠跳到门后面。然后转过身子背对着门。伸爪子反手把门锁拧开,然后猛地拉开一道大缝,我们听得扑地一声响。门又被漠漠啪地一声带上。门外响起一阵咳嗽声。
漠漠对门外哈哈笑着说:“叫你们尝尝本大仙的厉害。”
我还是第一次听漠漠自称大仙。瑶瑶拍着手说:“漠漠真厉害,一个屁,臭人家倒退八里地。”
漠漠谦虚地说:“没那么厉害,臭倒在地就行了。倒退八里地鬼影儿都找不着了。”
一会儿就听见外面叫道:“臭黄鼠狼,敢跟牛头马面过不去,你活腻烦了不是?”漠漠一听是牛头马面,妈呀叫了一声说:“怎么把这俩瘟神给招惹了?”
牛头马面听觉挺灵敏,在外面叫着:“小崽子你骂谁是瘟神哪”我一听是牛头马面就拉开门奔了过去。他们几个人也都跟了过来。
我看着牛头马面说:“你们这两个家伙,一肚子花花肠子,上次你俩怕我们给你惹麻烦,把我们几个支使到离魂岛去了。这账咱们还没算呢。还记得这事儿不?”
牛头马面一愣,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忙说:“误会误会,我们是公差,怎么可能把你们支使到离魂岛去呢,不可能,不可能。那离魂岛是去了就回不来的,也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我们不能执法犯法不是?”
我再往他们跟前走近一步说:“那你两个就成心不想让我们回来了呗。”
牛头笑着说:“这不可能,不可能,马兄当初是你指的路对吧,你不可能指错路的是不是?”
马面说当然当然,不可能错的。突然扭头一瞪牛头说:“牛头,当初可是你指的路,怎么出事了就成我指的路了?你小子想阴我不是?”
牛头忙说:“兄弟息努,息怒,我的意思是咱们指的路是没错的,是他们自己不熟走错了,谁指的不那么重要,关键是对的就成是不是?”
马面嗯了两声说:“今天不谈这个,我们是来执行公务的。”
牛头跟着说:“对,执行公务。”
什么公务?我问,八成是来抓我和燕子的,奶奶的,果然不按规矩办,还没到时间就提前动手了。
牛头指着我和燕子,抖动下手里的铁链子说:“我们本来是抓你,你两个的。”
马面说:“对,我们现在也想抓你们两个的。”
我们几个人对望了一下,听这话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