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事实确实如此,可是湘嫔说的也实在太难听了,淑嫔也有了几分火气:“你这是什么话?!”
“难道不是么?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人家不过是山珍海味吃腻了,赏你残羹剩饭罢了。”
纵然淑嫔脾气再好,也有了几分火气:“残羹剩饭又如何,总比见不到陛下面的强!”
“呵,你以为你还能跟着云妃沾光多久?显然如今陛下宠爱的是凝妃,你可别跟错了主子!”
“不劳你费心!”
湘嫔冷笑了声,转身离开了。原本因为陛下来了而欣喜若狂的淑嫔也冷静了许多。经湘嫔这么一说,原本的好心情散了大半。
什么叫残羹剩饭,她是真心想和云妃搞好关系的,难道在外人眼里,她就如此不堪么?
……
晚上,容诚照常去了云容宫。
同云清用过晚膳后,正准备办正事儿,宫人突然来报,司锦宫下人来传,凝妃今晚不知怎得,旧伤复发了。
当初凝妃是替容诚挡了一剑,才会如此。
云清见容诚脸色不好,笑道:“陛下去看看吧。”
容诚穿好外衣,正准备去,云清突然拉住了她。
容诚虽然如今待她冷淡了许多,还是解释道:“我就是去看看,一会儿变回来了。”
“我知道。”云清说罢,在他唇边落上了一吻,手伸到他腰窝处捏了一把。
“……”
“记得早点回来。”
云清说这话时,语气中充满着暗示性。容诚眸色微动:“好。”
容诚走后,宫人道:“娘娘,要不要早点歇下?”
“不用,本宫等陛下回来!”
凝妃打着旧伤复发的由头叫容诚过去,估计是准备存心勾引,男人最吃那一套了。
云清想看看,容诚究竟会不会回来……
容诚来到司锦宫后,凝妃靠在床上,脸色惨白。
容诚上前,微微蹙眉道:“不是早就结痂了么?”
“臣妾愚钝,今日不小心磕着了,原本以为没什么事,谁知晚上便发炎了,对了,陛下是如何得知臣妾出事了的?”
一旁的小宫女连忙跪地道:“奴婢该死,见娘娘实在不舒服,便擅作主张,去了云容宫!”
“大胆奴才!”凝妃似乎有些急了:“本宫实在不舒服的话,去宣太医就是了!做什么跑去叨扰陛下和云妃?”
“可是,娘娘您的伤口都快烂了。”
容诚微微蹙眉道:“……伤口如何了?”
凝妃脸一红:“陛下要看看么?”
容诚没答话,算是默认了。
直到凝妃解衣服的时候,容诚才突然想起来,她貌似伤在胸口了。还未来得及开口制止,凝妃已经将衣裳解开了。
果然烂了一片,凝妃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衣服有些松,胸前雪白一片,一副大好春光。
容诚微微蹙眉,直接命宫人去传太医了。
“不必了,臣妾记得之前太医开的药好像还有,翠竹,你去看看。”
没一会儿,那小宫女便将药膏拿了来:“奴婢替您上药吧。”
凝妃似乎因为伤在那种地方,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道:“我自己来就好,你先退下吧。”
宫人退下后,凝妃没看容诚,自顾自的开始上药,因为一手端着药盒,一手拿着涂抹药膏的棉棒,颇为笨手笨脚。
一直冷眼旁观的容诚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主动接过药盒来,毕竟凝妃这一剑是替他挡的,面对着眼前的大好风光,容诚心中却是没有丝毫邪念。替凝妃上完药后,容诚道:“若是回头还不好受的话,便传太医来看看吧,朕先……”
“陛下……”
凝妃伸出手来将里衣穿好后,第一次主动开口对容诚提出什么请求:“夜深了,要不,今晚,便留在臣妾这司锦宫吧,同臣妾说说话就好。”
……
云清坐在烛台前,什么也没做,只是安静的等着。
容诚去了许久了,不用想也知道,凝妃必然费尽心思勾引于他。
凝妃不是一般女子,心思深的很,大概会利用男人的同情心,亏欠心?容诚未必看的出来……
云清坐了一会儿,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准备去司锦宫一探究竟。
恰好容诚此时回来了,见她在穿外衫,愣了下道:“你要去哪?”
“没……”云清脱下衣物,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容诚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眉眼含笑,上前道:“朕答应你会回来,自然会回来了,现在,该办正事了吧?”